我曾经过分到500米都要打车的程度(不是有钱,是惶急加懒惰,事务的奴隶),最近改变,每天走至少两公里,熟悉了地铁和几个公交。一个朋友告诉我,熟悉了一个城市的地铁和公交,等于掌握了一座城市;我说,我是掌握自己。中年还在说“掌握自己”,是不是有点那个。而弗洛伊德告诉我们,人甚至不是自己的主人。
前天,有个叫麻生晴一郎的人找到我,他每隔两三年找我一次,或者拍照,或者录影。他问我:你比起前些年有改变吗。我……哎呀,我在反省自己,没有大目标的人,其实是很悲哀的。我意识到了,但我不轻言“我改”。岁月催逼,更不能急了。
长歌当乐。记录几个可爱的幽默——
其一,看陈水扁对法官应对。想起十多年前,被老婆深夜讯问。我困得要命,不能自圆其说,气急大叫:你老是抓我的漏洞有意思吗!什么事实相互印证,什么逻辑,什么证据链,似乎有道理。但是我告诉你,你搞主审,肯定会造成冤案!老婆瞪眼:为什么冤案总是发生在你的身上?
其二,当年我们几个同事自办伙食团,我主理。烧了一条鱼。冉哥贡献出了鱼罐头。我愤怒:你也太不讲究了——开鱼罐头干吗?这不是对我红烧鱼的侮辱吗?一个女孩吃吃笑:万一我们认为你的红烧鱼是对罐头鱼的侮辱呢?
其三,最近的事。收到一条节日信息,觉得好。转发出去。一条回信:偷吃别忘了擦净嘴;转信息别忘记编辑。一看,原来有落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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