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宋强发表的“信件旅行记”,看来彼也和我一样大晕头,笑死我了。风筝误,误中还有误。重庆话说,误“到铸”,误出悟,误出一片胡卢。
可能是上上周吧,似乎有点遥远的事情的了,我收到一封信,收发室直接放我们部门信箱的,上面留的地址是香港三联出版社。
我的第一直觉是寄错了!我跟香港三联素未联系,肯定不是我的。又想,或许是他们在网上看到我的地址寄给我的?或许是托我与我们社联系什么业务?
于是,拆开,看了,原来是它们要出书,需要收录“宋强”的一篇文章,特地寄信来让“宋强”签名。
我的第一直觉是应该是寄给那个“宋强”的!那个“宋强”就是写《中国可以说不》的作者。来到出版社后,我每每被人问起,你什么时候去人文社了?你不是在共和联动吗?我隐隐约约感到他们把那个“宋强”跟我弄混了,但这种感觉似乎挺好的,此“宋强”资历颇深,著作颇多,我还曾读过他的大作。可以说,我是沾了名字的光,在出版界媒体混了个自来熟。。。那次跟导师一块吃饭,他说徐静蕾的书是你策划的?你怎么刚去出版社就成“资深出版人”了?我一阵冷汗。。。再有,那次开李师江《福寿春》小型座谈会,作家李洱先生到场,我自我介绍时,他说他有一个同学也叫“宋强”,我问是不是写《中国可以说不》那个?答曰:正是。
于是,看着此信,我毫不犹豫地断定是寄给他的。但他的联系方式哪里去找呢?我给李洱先生发了短信询问。李洱先生很快回信告之,并加一“谢”字。我马上跟“宋强”先生联系,他正好在重庆,我说把信寄过去。
年后事情堆积了很多,一部厚达25多万的书稿还没看完,等等等等,每次想着赶紧寄过去,但一到寄信那天就给忘了(我们周一、四下午寄信)。
上周,“宋强”打电话过来,说他已经到达北京,我赶忙道歉,他很宽厚,说:我这个人也大大咧咧的,咱们真不愧是同名呀。我真是惭愧,次日叫快递送了过去。
故事还没有结束,结尾似乎让人哭笑不得,我转了如此大的圈子,此事波及范围大至大半个中国(从北京到重庆),满以为自己做了件助人为乐的好事,结果。。。哈哈哈。
今早,“宋强”来短信:晕,那封信是写给牛汉先生的!封面字体潦草你可能没有注意到,我找了一天也没找到他的联系方式,麻烦你找一下告诉我我直接递走。
我晕倒!居然是酱紫。。。牛汉先生是我们出版社的老前辈,现在已经退休,信封上字体确实很潦草,标准的草书,而且繁体,怪不得收发室的会看错直接当成了给我的。不由感叹,“宋强”——“牛汉”相差忒大了吧,繁体——简体相差忒大了吧!啧啧。好事没做成,倒是麻烦了一圈人,多了一圈事,看我这人晕的!
我赶紧询问我社老干部处,跟牛汉先生通了电话,并抱歉曰误认为是我的信已拆开,老先生并没介意倒是说了好几声“谢谢”。。。我真是世上第一大晕人!
我跟“宋强”先生说,给你添麻烦了抱歉!不过由此结识前辈也是一大收获!“宋强”回曰:我们共同感谢牛老前辈吧!
(转发于“之外人”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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