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images.amazon.cn/m/md_bbpicnofongo.jpg过年期间在卓越网上订的书到,其中有一本《东北土匪》,几个小时我就看完。说起土匪,听长辈们的讲述,我也知道两件事。一件是关于女匪驼龙在我的家乡公主岭被抓的事,是我父亲讲的,印象深刻,可他也只是陈述事实,没说过程,“驼龙”这个名字我倒是深深记住了。第二件是我姥姥少年时的事,姥姥家在吉林省的桦皮厂农村,长得漂亮,十几岁时被土匪闻其名,便起意抓她上山当老婆。姥姥把自己的脸用锅底灰抹黑,故意穿得破衣烂衫,东躲西藏的,直到16岁时和姥爷成婚。书中讲整个东北的土匪有三千多股,我小时候都知道这两件匪事,可想而知,解放前的土匪在东北活动有多频繁。
看《东北土匪》,想起许多东北的风土人情,霜冻与大雪为最。还有方言,我上中学后喜欢普通话,自己常跟着广播电视上的播音员学,不大讲东北话,一般时,家里人讲方言,我讲普通话,双方谁也没意识到。大连地区的方言和东北方言完全是两回事,自成“一体”。现在,许多东北方言我已经不完全知其意,有的被忘掉,有的是新产生的方言。曾经以为,我是满口的普通话,有过当电视台的主持人的想法,制片人一听我的口音就说:“你的尾音重,还不是完全的普通话。”自此,才断了与电视台结缘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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