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穿越过高速公路。回来以后就这么一直在去向一个又一个城市路上。有时侯会看见远处的山脉被雾和广影遮住。
一路上,永良突然问我记不记得那个画家?我说我当然记得,我们叫他阿凤,十二年前的广州,他是一个长头发飘飘的男孩子。
突然惊觉时光原来已经过了十二年之久,我们三个早已各自走过年少轻狂、走过孤单的迷茫、走过亲人的生和死,到今天,这个朋友也早已没有了下落。然后我们长时间的沉默不语,犹如深远得让人难以觉察的对时光渐渐远去的愁绪。
缓慢的穿行过大片大片难以把握景色,从这个角度说,汽车就是这样一种可以控制窗外景色流动的交通工具。
儿童节。想起上次带外甥女去公园。我喜欢公园跟她一起坐旋转木马。我喜欢崎岖狭窄的过山车迎着夕阳的余晖缓慢上升,然后暗怀紧张的等那些突然的飞驰、旋转和降落。看见失重的太阳一闪,所有景物浓缩成一片草绿色。有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只是没有摩天轮。
小孩害怕那些高速的机器。我听到她反复说:不要不要,让我冷静一下。
也是。永良说,我们也要冷静一下。
朱江
私はあなたの心の中にあ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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