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美国来——旁听女儿的博士论文答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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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东部时间2012年7月25日，是女儿的博士毕业论文答辩的日子。

早上，天有点阴。我们八点二十分就从家出发了。系里把她的论文答辩安排在上午九点。虽然是上班高峰时段，路上的车还不算多。http://s3/middle/48a96dd5g7a2b9177a1d2&690

拐进校门，看到前面来WF上班的老师们的汽车鱼贯而入。http://s14/middle/48a96dd5gc5b3b45bf25d&690

我们到的比较早，刚刚8点半。婉怡赶紧开始做准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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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维克森林大学物理系教学楼里的一个普通的阶梯教室。http://s9/middle/48a96dd5gc5b3bb04cd98&690

这个教室不大。从后面往前看是这样的——http://s1/middle/48a96dd5gc5b3cfbfee30&690

从前往后看，呈三角形状。只有32个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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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说，仅从墙上这张图，就能知道这是物理系的教室。http://s4/middle/48a96dd5g7a2b93102f83&690

试着放了一张图片，很清晰，效果不错。http://s13/middle/48a96dd5gc5b3d86772dc&690

很快，一切都准备就绪。http://s12/middle/48a96dd5gc5b3dcfcf0bb&690

等待开始的时候，婉怡屏息凝神，胸有成竹，先休息片刻。http://s6/middle/48a96dd5g7a2b9712f6b5&690

8点50分，答辩委员会的几位教授都陆续到了。结果出了点儿小插曲——婉怡的导师和他们同实验室那一帮人早就到了，但是进错了教室。他们一直坐在隔壁的101教室等着。而且大伙儿还特别纳闷，参加答辩的婉怡竟然这么沉得住气，都快九点了，怎么还没见到人影儿呢？

后来是有一个人翻出婉怡发给他们的邮件看，才明白答辩的地点应该是在103教室。一伙人匆匆走进来的时候，已经九点过3分了。婉怡的导师、这次答辩的主持人赶紧向全体与会者道歉，并马上宣布：婉怡的博士毕业论文答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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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怡的论文演讲和阐述进行了将近40分钟。虽然我完全听不懂，但感觉她的语速是有点快了。后来导师也说，如果讲的再慢一点就更好了。http://s2/middle/48a96dd5gc5b3f49d4c91&690

刚开始，婉怡的确是有些紧张。慢慢讲着讲着，完全进入了游刃有余的状态。http://s11/middle/48a96dd5gc5b407a6257a&690

头天晚上，导师在回信中说，看了她的论文设计，觉得很完美，很有创意。只给她指出一些拼写上的失误。看来导师阅读得非常仔细。所以，整个演讲过程中，没有人提出问题。http://s9/middle/48a96dd5gc5b40e905c38&690

婉怡在演讲结束的时候，向各位导师致谢，并表示感谢父母多年来对自己的养育，感谢妈妈亲临会场支持她。当时，在场的人都转过头，对我微笑示意并给以热情的掌声。

 

等到我们这些旁听者们撤出会场，答辩委员会的几位教授才开始面对面地轮番提问。我们在外面等待，显得时间很漫长。我和婉怡的同事（是我们的内蒙古老乡）夫妇坐在办公楼客会厅里，一边聊天，一边等待婉怡的答辩结果。

 

一个小时后，婉怡也离开会场来到我们中间。该到教授们讨论研究，做最后决议的时候了。我看婉怡的神情还是很紧张，一点儿都不轻松的样子，小脸儿白白的。

婉怡刚坐下，正要给我们讲述答辩中几位教授提问的情况，答辩委员会那一位怀孕的女教授出来了，要婉怡进去听结果。并且迫不及待的告诉婉怡：已经通过了，恭喜你啊！

 

按照惯例，每一位博士毕业论文的答辩通过后，他们都要搞一个小型的庆贺活动。系里有专人为他们准备了蛋糕、冰激淋和饮料。大家在说说笑笑中，一边吃喝，一边祝贺。看到我手里拿着的相机，就请我给他们拍了很多照片，作为一次系里活动的留念。我选了部分照片贴在这里：

论文答辩结束后，大家都陆续来到会客厅。http://s8/middle/48a96dd5gc5bf7d9f7d57&690

老师和学生们谈笑风生，气氛轻松、和谐。http://s14/middle/48a96dd5gc5bf8dbc910d&690

同学们纷纷向婉怡表示祝贺。北航“217”宿舍的室友们也发微博祝贺她。英语的“博士”和“医生”都是doctor,所以，大家戏谑的喊她“聂大夫”。http://s6/middle/48a96dd5gc5bf888d6f05&690

系里给大家准备了这么多饮料。刚才在答辩的教室里，桌子上什么都没有，个别老师自带一杯饮料或咖啡。这一点和国内的博士论文答辩不太一样哦，没有在围成方形的桌子上给教授们摆满了水果、糕点。http://s14/middle/48a96dd5gc5bf8c4e48dd&690

站在物理系“厨房”里，婉怡和导师在蛋糕前合影。蛋糕上写着祝贺毕业一类的话。最左边白色桶里是冰激淋。 http://s4/middle/48a96dd5gc5bf891ea3e3&690

大伙在会客厅里或站或坐，等待着分享蛋糕，也庆贺此次答辩的圆满成功。http://s5/middle/48a96dd5gc5bf8a51d364&690

当天的主角，第一个走上前去领蛋糕。 http://s9/middle/48a96dd5gc5bf8b69b538&690

我觉得婉怡端着的，不仅仅是蛋糕、冰激淋和饮料，还有成功的喜悦和收获。此刻，这孩子才彻底放松了，开怀地笑了。看着这一幕，我的眼泪都快下来了。走过来的这四年中，婉怡付出了太多太多的心血。http://s15/middle/48a96dd5gc5bf8f51874e&690

婉怡和我们的内蒙老乡、同一项目组的访问学者永华、以及永华夫妇。http://s3/middle/48a96dd5gc5bfa98d84b2&6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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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怡和物理系年轻的女教授以及化学系教授。http://s5/middle/48a96dd5gc5bfbb09fd04&690

导师招呼婉怡过去与他们合影。结果要拍照了，发现还缺两个人呢。http://s15/middle/48a96dd5gc5c02007957e&690

这次才和答辩委员会的五位教授一起合了影。http://s7/middle/48a96dd5g7a2cc85158d6&690

最后婉怡与为他们准备食物的漂亮老太太合影，感谢老师的辛苦劳作。http://s3/middle/48a96dd5gc5c03528e2f2&6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