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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咱家的事 |
文科生和理科生
咱爹是学自动控制的,理科生,担任总工程师的职务,人们通常称Q总工。
咱妈是学教育心理学的,文科生,最高做到副教授,当副教授那天就是退休那天,人们还是习惯叫谢老师。
Q总工无论做何事去何处都有准确的数字做支撑,比如,今天去的超市一共有多少个收银口,他在第几个收银口,每个收银口多少分钟收一个人等等。
谢老师一切皆为随机模糊,比如她决定买一台大钢琴,出去转一圈钢琴直接就到了楼下,然后由谢老师指挥,钢琴进了她本人的卧室,现场变更摆放方法,很是揪心。这个时候Q总工就比较着急了,抱怨谢老师应该量好尺寸,回家核对好了再下手。谢老师不以为然,我这不是放下了吗,你着什么急。
谢老师跟数字没缘份,没退休当讲师那会儿,每学期考试完毕,都要填写关于及格率,优秀率这样的报表,谢老师永远不明白谁是分母,谁是分子,总是由她的女儿-----本人我来完成这项工作。
Q总工重视数字,家里装修之前,所有的尺寸,包括门框上方和下方的厘米级误差都丈量清楚了,可惜装修方案不太具体,而且总拿不定主意,最后还是由谢老师操盘,数字也就全盘作废了。
文科生妈妈和理科生爸爸虽说大相径庭,可一辈子没红过脸,绝对的夫唱妇随或者妇唱夫随,他们不怎么争吵,在有争论的时候,谁的态度坚决就听谁的。
比如Q总工教导谢老师应该记帐,谢老师说我不记,Q总工刚坚持几句,谢老师把钱哗的交出来,说是记帐我就不花钱了,于是,Q总工就再不提这事了。
Q总工坚持不让关电热水器,这违反了谢老师的省电法,可Q总工说,就得开着,我这么大岁数还不能用这么点电吗,我在美国习惯了随时有热水。谢老师只好心疼的看着电表让步。
Q总工和谢老师生下了一双儿女,分别为我和我的哥哥,哥哥是初中毕业考大学的,当年他拿着一道最基础的数学题来问我,讲了很久他还没明白,于是,我断然告诉他,别考理工科了。
哥哥和我在同一年考上了大学,他是文科生,学法律,我是理科生,学地球物理。他毕业了当公务员,我毕业了在深圳混事。
今天打电话回家,Q总工很认真的告诉我,他已经坚持游泳71天了,还不包括上次在深圳游的23天。我回答说,太好了,爸,只是天气冷了,要注意身体。Q总工说,没问题,是室内游泳馆,水温恒温28度。
谢老师抢过电话说,妈妈给你寄了一千块买蛋糕,但是你不肯给帐号,我就寄给KV了。
啊?!我吃了一惊,跟您说多少遍不用了不用了,我都这么大了吃什么蛋糕啊,再说你寄给他干嘛。
谢老师说,我让你儿子给你买蛋糕,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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