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茜家孩儿们的成绩单 |
第二天上班。“怎么没人啊?”周支队不知什么原因走进了六组的办公室,看到里面只有几个内勤在忙活,那些平时熟悉的脸庞都不在,便困惑地问老郑。老郑正在看一份审讯记录,见到周支队来了,就赶忙放下手里的活,迎了上来,说:“都出去了。案子又压下来了,都忙活。”“新分来的那个干警还行吧?”“和杨震合作得不错。”“那就行。今天我找你是因为局里要成立一个专案组。你还记得5天前的那个巨额绑架案吧?”“记得,怎么了?”“现在市领导非常关心这个案子,决定从重案组拨人,组织专案组。你们至少得出两个警员。怎么样?分得过来吗?”“现在有难度……大家都投入到这个杀人案里了,没有富裕的人手啊?现在只能硬拨了。”“还是得克服困难啊,这是局里的命令。”“又是局里,局里又不知道我们的具体情况就下硬指标……”老郑小声嘀咕,可是还是让周支队听见了。“得了,别抱怨了。我还不知道找谁说去呢!等他们回来了,就把这事儿跟他们说说吧。我走了。”周支队稍带责备地劝了老郑几句,就转身急匆匆地走了。
彭悦和田蕊已经来到死者家里。“对不起,我们还要再核实一遍情况。”彭悦笑着对许紫笑和许紫梦的父亲许占说道。“没关系,我们一定配合你们的工作。”老人表面客气,可说话却好像有气无力,心思完全不在这里。“也许他在为女儿的死感到悲哀。”田蕊想着,打开了笔记本。“请问您是几点发现您女儿失踪的?”“昨天早上6点多,是紫笑叫醒我的。”“之后您出去找她了么?”“是的,我一发现她不见了,就跟着大家一起去找她了。”“您在哪儿找的?”“我去了紫梦喜欢去的小超市、菜市场,还有她经常锻炼的花园。”“这些地方离家远么?”“不远,走路1到2分钟就到的。”“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六点40左右。”彭悦给了田蕊一个暗示,田蕊把这些一五一十地记录下来,并划上了重点号。“您的大女婿,叫胡系影是吧?”“是的。”“他是做什么工作的?”“您……您昨天不是问过了么?”“我说了,我们要再核实一遍。”“好的。他是方业的编辑,他自己喜欢干。”老人说起这些好像很无奈。“您女儿已经嫁出去了,为什么还住在您这儿?”彭悦干脆地问。“这……这是我们的家事,能不能不说?”“很隐私么?”“不是,不过我想对你们的案子是没有帮助的。”“有没有帮助是我们来判断的,请您配合我们。”“那……我就说吧。我女儿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后来当了公司的部门经理。可是她偏偏喜欢上了这么一个小报的小编辑。我们家人都觉得门不当户不对,极力反对,可是这孩子脾气蹶,到最后我们只能退一步,但是只同意让人家当上门女婿。所以他们就住在这儿……”老人慢慢说着,好像在回忆一件痛苦不堪的事。“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精神状况怎么样?”“没什么异常……精神很好啊?怎么了?”“没事儿。那…谢谢您的配合。我们先走了。”
“彭姐,干嘛走啊?”田蕊看起来不高兴,也很不理解,“为什么你问起问题总是这么躲躲藏藏的?原来季姐提问总是很直接的……”“我不是你的季姐,我是彭悦。这种问话方式是我的特点,我们应该互相习惯。”说罢,彭悦就和田蕊上了车。车缓缓开动了,“我知道你和你的同事一直忘不了季洁,也经常想从我的身上找到季洁的影子。但是我就是我,我不是季洁。希望你记住。”彭悦很严肃地说着,连田蕊都对她的严肃感到害怕了。“这个人完全不像季姐……她根本不是季姐……季姐真的死了……”田蕊在心里默默想着,眼睛里含着泪花,思绪又飞回了和季洁合作的日子,“姐……”田蕊轻轻说着,没人听见。
彭悦和田蕊已经来到死者家里。“对不起,我们还要再核实一遍情况。”彭悦笑着对许紫笑和许紫梦的父亲许占说道。“没关系,我们一定配合你们的工作。”老人表面客气,可说话却好像有气无力,心思完全不在这里。“也许他在为女儿的死感到悲哀。”田蕊想着,打开了笔记本。“请问您是几点发现您女儿失踪的?”“昨天早上6点多,是紫笑叫醒我的。”“之后您出去找她了么?”“是的,我一发现她不见了,就跟着大家一起去找她了。”“您在哪儿找的?”“我去了紫梦喜欢去的小超市、菜市场,还有她经常锻炼的花园。”“这些地方离家远么?”“不远,走路1到2分钟就到的。”“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六点40左右。”彭悦给了田蕊一个暗示,田蕊把这些一五一十地记录下来,并划上了重点号。“您的大女婿,叫胡系影是吧?”“是的。”“他是做什么工作的?”“您……您昨天不是问过了么?”“我说了,我们要再核实一遍。”“好的。他是方业的编辑,他自己喜欢干。”老人说起这些好像很无奈。“您女儿已经嫁出去了,为什么还住在您这儿?”彭悦干脆地问。“这……这是我们的家事,能不能不说?”“很隐私么?”“不是,不过我想对你们的案子是没有帮助的。”“有没有帮助是我们来判断的,请您配合我们。”“那……我就说吧。我女儿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后来当了公司的部门经理。可是她偏偏喜欢上了这么一个小报的小编辑。我们家人都觉得门不当户不对,极力反对,可是这孩子脾气蹶,到最后我们只能退一步,但是只同意让人家当上门女婿。所以他们就住在这儿……”老人慢慢说着,好像在回忆一件痛苦不堪的事。“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精神状况怎么样?”“没什么异常……精神很好啊?怎么了?”“没事儿。那…谢谢您的配合。我们先走了。”
“彭姐,干嘛走啊?”田蕊看起来不高兴,也很不理解,“为什么你问起问题总是这么躲躲藏藏的?原来季姐提问总是很直接的……”“我不是你的季姐,我是彭悦。这种问话方式是我的特点,我们应该互相习惯。”说罢,彭悦就和田蕊上了车。车缓缓开动了,“我知道你和你的同事一直忘不了季洁,也经常想从我的身上找到季洁的影子。但是我就是我,我不是季洁。希望你记住。”彭悦很严肃地说着,连田蕊都对她的严肃感到害怕了。“这个人完全不像季姐……她根本不是季姐……季姐真的死了……”田蕊在心里默默想着,眼睛里含着泪花,思绪又飞回了和季洁合作的日子,“姐……”田蕊轻轻说着,没人听见。
文章引用自:孩儿姓名: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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