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大北,是在中国恢复高考第四年以717分考上北大的,我的好朋友小南以一分之差未能金榜提名,第二年他放弃足球继续发奋图强,结果却差了五分,这两次考试给小南的启示是,踢足球根本不影响学生的学习成绩,当年学校禁止学生踢足球的举措纯属扯淡。后来小南报考了另外一所高校,并且司职校队前锋,三年前被人踢成残废。当晚小南抱着足球哭了一个晚上,因为他的梦想是皇家马德里。再后来,他买了一期足球彩票中了全国唯一一注大奖,从此人间蒸发,蒸发前甚至没给我发一条短信。
北大并没有想象得那么完美,高考前所摆设的高分数都是空架子,大街上到处都是为北大待建建筑物添砖加瓦的农民工,门卫嘴里如果不操着京骂就会感到日子空虚无比。在那段日子里,我的第一个同桌叫郭敬明,在我和他同桌三个月前我一直都认为他是一个女生,三个月后有一次我和他在厕所相遇,终于改变了我对他性别上的看法,他平时经常看《少女》杂志,后来火热的爱上了芙蓉姐姐,姐弟恋变的老土之后,他又移情别恋到了木子美身上,我警告他不要再给男人丢脸了,不找就好好学习,找就找个正儿八经的,他显然被我的话激怒了,给我写纸条要求三天后单挑。我虽然练过三年散打,但我一般不打架,我主要害怕给我的对手打散了,何况我的对手还是如此弱不禁风。那次之后,我们解除了同桌关系,从此形同陌路,后来我听别人说他发誓要当第二个陈冠希。
在学校里,我最要好的一位同学就是周杰伦了,他平时只和我说话,他告诉我要听妈妈的话,他十分怀旧总想回到过去,三年前他掉进爱情悬崖,爬出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娘子已经变成他人妇,他告诉我那个女孩是他的初恋,并且他得出一个结论,初恋一般都是基础工程,别抱太大幻想。在这个问题上,我并不同意周杰伦的看法,但我并没有反驳他的观点,我相信人生不但人各有志而且是人各有爱的。
我和小南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踢足球。到了北大,我认识了我们班的中场球员韩寒,他的足球理论就是三重门,意思是说,进球必须通过三重门,在三重门之前的所有射门都是不可能进门的,并且三重门并非是三个重门,而是三个虚幻的却不重复的门,这三个门让许多天才球员早早就离开了钟爱的绿荫场,在他看来,一个真正热爱足球的人是在寻找踢球的快乐,中国足球之所以总是让支持他们的球迷失望就是因为他们觉得踢球是一种痛苦,一种负担,他们过不了三重门,自然就很难攻破球门。
由于我选择的专业是建筑业,所以我们班的女生少得可怜,只有两个女生,大S、小S。我对她们没有太多印象,基本上没有说话任何话。其他男生都奉她们为班花,没有任何竞争的班花。在平时,她们倒是非常惹其他专业男生的喜欢,接二连三收到无名氏的鲜花。不过在我看来,喜欢一个人而不敢光明正大的告诉对方是一种痛苦,北大蜗居着不少痛苦的男生,虽然他们表面非常阳光非常潇洒。
我不得不说,毕业之前我只对一位音乐老师有印象,他叫郑均,总是戴一副墨镜,总给别人一种阿炳徒弟的感觉。在第一节音乐课上,同学都让他演奏《二泉映月》,结果他雅兴大发,将《二泉映月》演成了《二泉映日》。后来他被北大校长解雇,同学纷纷表示遗憾,十里长街阻挠郑均的离开,郑均感激不尽,告诉喜欢他的学生以后一定做最好的音乐。并且告诉我们建筑就是流动的音乐。我人不在了,心却在。郑均语文成绩太差,话说得让人浮想联翩。
郑均走后,北大发生了一件轰动中国的事件,那就是被人津津乐道的艳照门,事件发生之后,校长开会决定解雇所有性学教师以及教授。可笑的是,三个月之后,校长也因为桃色事件被迫辞职,辞职信中他说道,任何的批判与所有的语言在真实而赤裸的人性面前都不值一提。
现如今,北大彻底被娱乐化,学术上已经进入北大荒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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