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做了一个至今还心有余悸的梦,可见这个非比寻常,值得我不辞辛劳的大书特书。
我将梦大体分了两种:一、凡梦,二、春梦。
昨天的这个梦可谓超凡脱俗了,与以上两种梦半点边都不沾。
我的三个好友在我家完,突然近来一个约莫17岁光景的女孩,不由分说的上了我的床,毫无理由的脱光了衣服,似乎是在考验我们的定力。结果是我定住了,三个好友没定住。轮奸了那个女孩,听着女孩凄厉的喊叫我也是爱莫能助。
女孩突然就没了,化作一屡白烟,腾空而起。
三个好友下体血淋淋的模糊一片。
至今我在想这个梦是不是《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的雏形。
早起,鼻子交通堵塞,自知感冒了,吃下两片圆滑的药片,病毒还算迷途知返,下午就有了好转的迹象。不象沉溺于网络的大学生,看来大学生真是连病毒都不如,可见中毒不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