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河是发源于昆仑山,流淌于祖国北部大地,孕育了华夏各族儿女的母亲河。把黄河流经中原的汉民族文明发展史作为主要脉络,中国历史可以向上追溯五千余年。正因如此,对偏隅中原的祖国西北,那里的山川河流,那里的戈壁高原所记载的数万年中华人类祖先的文明史,却因较少记载在教科书上,或也较少见著于各类媒体而被人们所忽略。
其实,只需到祖国的大西北走一走:绵延的山脉、奔流的黄河、亘古的大地,向到访的人们展示着她深沉厚重的文明史。无需特别留意,耳目脚步所及的一切,便可颠覆自己以往中华文化知识的结构体系,便会感知更新自己以往所忽略的那里博大丰厚的历史人文讯息。



甘肃省东接宁夏陕西,北靠内蒙,西连青海新疆,地处青藏高原与陕北黄土高原之间的狭长地带。
省会兰州坐落于黄河上游之上,全市沿河建于南北两岸,蜿蜒狭长。2011年夏,乘车由北京去西藏拉萨途径兰州,火车沿黄河边走了一个小时,仍没有走出兰州市区。
来到任何一地,当地的博物馆和高等学府总是要作为自己首先参观了解的——兰州大学、西北师范大学、西北政法大学、兰州交通大学——文化机构的设置和教育事业的发达程度,可以作为一个地区现代化发展的一个标尺。由此可以肯定地说,经济社会的进步,不是单纯以经济发达程度划分的,所谓京津沪沿海一线城市和内地二、三线城市之间虽有差距,却远没有想象的那样严重。








兰州市地处祖国大西北并以黄河的流经而引以自豪的大都市。
黄河中下游流经郑州、济南,不见清流满眼黄。而在兰州段,黄河不急不缓涛涛东流,河水虽也呈现出与千米高原之上地貌和炎黄子孙肤色相匹配的色泽,但也向两岸的人们展现出发源于喀喇昆仑的“黄河之水天上来”的奔腾之势。
在黄河流经的兰州市区,还分布有大面积的(银滩)湿地,恬静幽然,滋养温润着这里的土地与人民。








自古,黄河上游的兰州便是重要的商埠码头,通往西域的交通要冲。早在明洪武年间,兰州城北白塔山下便建有链接黄河两岸的浮桥,“镇远桥”,史称“天下黄河第一桥”。
清光绪年,陕甘总督的升允上书朝廷,称已与德国泰来洋行在1906年9月11日签订了修建黄河铁桥的合同,且建桥所需要的料件也已在转送兰州的途中。经中外技术专家和工匠的共同努力,黄河铁桥于宣统元年七月初四(1909年8月19日)建成,竣工通行,至今已逾百年。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现代化钢铁桥梁,更是兰州市标志性建筑。


华夏儿女都知道人文始祖伏羲和女娲的故事。
在兰州市黄河岸边华夏人文始祖园,矗立着一座伏羲女娲主题雕塑。神话与传说,寄托神州大地各族儿女对自己祖先的敬畏与感恩。我们都说伏羲和女娲是中华文明的人文祖,我们更相信,伏羲是中国古代思想的缔造者,女娲则是华夏子孙的庇护者和美丽勤劳智慧的象征。
“人文始祖”雕塑中,女娲和伏羲各面向一方,底座由一根腾龙柱紧紧将两者缠绕。龙是中华文化的图腾,腾龙柱象征着中华民族的根脉,象征着华夏各民族子孙的龙的传人血统与其生生不息的生命与活力,这与“黄河母亲”的文化传统汇聚贯通。
上世纪70年代的一部《根》的电影,引发现代的人们“寻祖追根”的思乡情结;今天在黄河之滨,在“人文始祖”和“黄河母亲”面前,自己有一种异乎寻常的亲切与归宿感,也在感慨,对于黄河,虽未生于斯,长于斯,但都是由黄河这条血脉嫡生繁衍而来,一个在祖国东北饮松花江水长大的男孩,在这里,在大西北的黄河岸边,寻到了“始祖”,找到了“根”。











一本颇具影响力的杂志,它的编辑部并非在经济发达的沿海或中心城市,而是在略显“偏远”的西北一座省会城市。自己作为它的第一批读者,与它已有三十多年的情缘。
本来一本《读者文摘》的杂志,因“版权之争”而败给对方,令很多读者不忿。好在《读者》一直秉持为读者服务,做读者知心朋友的人文情怀与办刊理念,坚持“与时俱进”,使它得以成为至今仍是平面媒体众多忠实读者的好朋友和追随时代发展的风向标。
丝毫不夸张地说,《读者》是兰州市的又一张“城市名片”。“瞻仰”一下黄河之滨的“读者出版社”,闲下心情漫步于“读者大道”,更多地“沾染”一点这边的人文气息,似乎也是对伴随自己半生的“师”与“友”的相约与致敬。






(2015年08月,到黄河之滨甘肃兰州匆忙一游,补记于2015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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