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拥有知识就像拥有财富一样,一个人大脑也可以比喻成水杯,而知识恰恰是水。他可以永远不换杯子,就只能装那么多水,问题是有的人认为加水重要,忽略了扩大容器的必要,他们带着孩子四处求学,参加各类补习班。
有的人认为换杯子重要!他们认为一个孩子到了一定的年龄,脑子容量就会增大,而这个时期才是加水的时候。
注重加水的,倘若不注重脑袋的容量,拼命注水,到了一定水平肯定要满出来,光注重杯子大小的,等待孩子的脑容量增大,但父母亲,却没有及时加水,也会让脑袋空空,故而孔子认为中庸最好,就是在合适的时候加水,在需要的时候换杯子。
倘若一个人只有10岁,就戴博士帽,这个杯子太大了,对他不适用,等到了50岁,倘若他还是小学毕业,就说不过去了,因为杯子太小了,装不下水。只不过有的人有点急,自我感觉杯子的水很多,就借了一个别人的假杯子来放水,这个杯子是假的,并不能放真水,只是唬人罢了,就从市场上买了一个假文凭,让人家看见他也拿一个大大的杯子,上面写着“博士”。
就这样,他感觉自己也是有大杯子的人了,自我陶醉,其实这样的人往往并不可怕,所谓假也只是杯子假,水并不少,可怕的是很多有真杯子的,其实并没有水,他们到处招摇撞骗,蛊惑青年!他还自称是青年导师,不由得让人想到流行在抗战时期的“导师制”。
“导师制”从方鸿渐那个时代就从英国引进国内并开始推广,可惜没有多久就推广走样了,现今比原来还差了,教授就是老师,很少与学生一起吃饭,并且老师有很多都没有见过几回自己的学生,外国的好东西到了中国,真正能够获得真经的很少,只有手机,是人人喜欢的,这样东西得到了最广泛的推广,比导师制要好多了,导师可以不见自己的学生,但是学生可以电话骚扰导师,所以倡导自由的“手机制度”是现今在中国推广最好的西方制度,社会的进步并不在于众人,而在于科技与方法。
手机开始在西方推广很难,很多人不愿意用手机,主要是习惯于自己的私密空间,既然下班啦,为什么还要找我,很多法国人说自己在度假,不愿意接收任何电话,所以手机在中国的推广强于西方,这是最近20年来,一个最大的变化。手机制度就是没规矩,女学生可以给没有结婚的男老师打电话,结过婚的男老师也可以给女学生直接去电话,毫无约束,这就是刘震云《手机》的成功之处,在手机里面,谁都有几个异性的号码,不像导师制度这么"死",乃是真正的柿油主义,假如没有了手机制,我不敢想象结局,至少男男女女、君君臣臣的秩序是重新复原了。
在方鸿渐那个“导师制”吃饭前,要学生老师要思想一米一粟都来之不易,还要默哀,悼念战场上的烈士,吃饭的过程中还有保持沉默,但是手机却没有规定,想起来谁就把电话拨过去,如果接通了,就没有任何障碍,可以随意聊天,这也是手机制的方便之处,他逃过了李梅亭等人的监管,“无为而治”的思想在手机世界里面提起实现了,所以工业文明的社会已经破裂,在手机文明的冲击之下,社会形态发生了根本变化,爱情不需要媒妁之言,手机就可以有一说一,左倾机会主义的李梅亭如果要想改变手机制度,必须搞出来细则,规定男男女女的接电话规则,让中国移动去执行。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