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表哥家,饭后,我和黑炭在电脑前玩游戏。表哥和三姐夫的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只狗哪天我就要弄死他,由于那天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就把狗抱回来了。”表哥显然还比较清醒。
“是吗,我等会出去就把它掐死。那狗早就该死,生活不能自理不说,那味儿实在太难闻了,看我的吧。”三姐夫的的舌头则不那磨好使了,站起来,晃着就出去了。三姐夫刚走出去,表嫂就开口了:“那小狗碍着你们什磨事了,非得掐死它。”
“那味儿谁受的了,整死它就对了。”表哥有点急了。正当两人争吵的时候,三姐夫推门进来了,我一看有点儿吃惊,他的衣服上全是血点,带着白手套,我刚要问怎磨回事,他自动开口了。
“刚才掐几下没弄死,后来我把它拎到外面往电线杆子摔几下才死的,哎,作孽呀,我又杀生了,心里太难受了。”这时我发现嫂子的眼睛已经红了,黑炭也一下栽到了床上。
“嫂子,你别难过,这样只是在竟可能的减轻它的痛苦,要不他活着也太遭罪了。我也不想这样做,怪就怪我吧,不行,我今没法上班了,我回家了。”三姐夫转身出去了,他的酒醒了一大半。好久,屋里没有一点声音,气氛有些压抑,一会儿,还是黑炭打破了沉默。
“我吃点儿鱼去,咸死我得了。”
“你就说你想吃鱼得了。”我瞥了他一眼。他一边吃一边对表嫂说:“妈,吃不吃鱼,节哀顺便吧。”这小子一脸坏笑。转身冲着表哥说;“爸,你给我买点儿吃的我就会马上没事了。”“你就知道吃。”表哥的眼神打在了黑炭脸上。黑炭吓的赶紧回屋了。
说实话,我对三姐夫的做法打五十分,想法是对的,但方法不得当,应该换一种方法,这种方法有些过于残忍了。回家的路上,心里一直不是很舒服,幸好现在心情好多了。
前一篇:我就是这样一个拉风的人
后一篇:打响“婚战”的第一枪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