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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舒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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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第二章 杰克·爱德华·谢尔曼

(2012-10-29 20:1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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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的侦探小说越来越精彩了,继续哦! 

第二章 杰克·爱德华·谢尔曼

布鲁冲向窗户,望着楼底下,我凑过去一看,只见卡什行色匆匆地向大门口走去,后面有两个戴着墨镜的人尾随了过去。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慢吞吞地问布鲁。

“去会一会谢尔曼。”布鲁直截了当地回答道。

“可是谢尔曼已经知道卡什来求助我们了呀,他会有所防备的。”我不无担心地说。

布鲁对我和蔼一笑,略带讽刺地说:“亲爱的朋友,你跟随我多年,不会不知道什么是易容术吧?”

我点点头。

“那就好。”布鲁一边拿起我的手机,一边就拨起号码来。

“喂,等等!布鲁,我可是上了密码的啊!”我着急地说。

“形同虚设,”布鲁鄙视地看着我,“我从你的说话方式就能听的出来密码。放心,我不动别的,我只是怕我的手机号码太容易被识别出来。”

听了这话,我也无话可说。

不一会,他就拨通了。“早上好,我是NHS的社区服务医生。我们为您安排了一次免费的关于高血压的检查,请问上午11点可以吗?可以?好的,就这样,不用谢。”

布鲁转过头来说:“就这样定了,你去分散他的注意力,我潜入进去,好好调查一下他。”

转眼就到11点了,我们准时到达了谢尔曼庄园的大门口前,这是一个碧瓦朱檐的别墅:高三层、带一个大庄园,庄园就像一个小森林,简直就是殿堂楼阁!为了不让谢尔曼识破我们的目的,我们都带上了一副眼镜,又穿上了医生标志性的白大褂。我戴上了一个夸张的络腮胡,而布鲁则戴上了一个段段的山羊胡。这简直与平常的我们判若两人,看上去都老了10岁。我们随身都带着一个小药箱,我的装着的是医药器材,他装得则是一些他研究的稀奇古怪的开锁工具。

我们敲响了别墅的大门,门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仆为我们开了门,看也不看我们,用着一种带着抱怨的语调说:“你们是谁?有预约吗?我家先生正在等客人,很抱歉!”说罢正要关门时,布鲁撑住了门,拍了拍男仆的肩膀,说:“既然是朋友,就要对朋友有所表示。”说着就往男仆的手中塞了10英镑。男仆喜形于色,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连忙请我们进来,勤勤恳恳地亲自为我们穿上了鞋套,又主动帮我们脱去大衣。布鲁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他家里有多少仆人。

“不多不多,今天是周末,只有4个加一个厨师。”看他那样子,满脸堆笑、弓着腰,还不断紧张地搓着手,活像个讨好主人的卑微的奴仆,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布鲁点点头,表示赞许。

我们登上2楼的楼梯,被引入了一间走廊尽头的房间,男仆为我们打开门:“里面就是谢尔曼先生的房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巨大的油画《最后的晚餐》,用幽暗的灯光照射着,使人不寒而栗。凶多吉少啊,回头一看,门已经关上了。幸运的是,过了这个拐角后,一缕缕阳光和着淡淡的花香扑面而来。再一个转身,一个金碧辉煌的房间呈现在我们眼前:顶上过分奢华的水晶吊灯透出唯美的文艺复兴风格,墙上挂满了一幅又一幅油画,如果你仔细看的话,墙壁被粉刷成淡黄色,与吊灯遥相呼应。房间的左侧摆着一个宽大的沙发,沙发边还有一个看上去就极为舒适的摇椅上方挂着一个小小的吊灯,右侧则是放在豪华电视柜上的巨大液晶屏。

在我们的正前方,一个面朝我们脑袋精光,身着便服的高大男子正伏在桌子前写字。他抬起头来,皱紧了眉头,用厌恶而又不信任的眼光打量着我们,但这一转即逝,他换上了一副假慈善家的嘴脸冲着我们笑,并站起身来,放了下他手中的文件。我们快步向前走去,我看着谢尔曼的脸,而当我瞥了一眼布鲁时,他却低头盯着那份文件。谢尔曼没有预料到我们的移动,用了一个拙劣的障眼法,慌忙地把文件塞进了抽屉里,并走出办公桌,帮我们随意拉来了两把椅子,又对我们握手:“想必两位就是社区服务医生吧。我就是谢尔曼先生。”他走回办公桌后,胡乱地把堆满桌子的一大堆文件塞进了抽屉。

“我是布莱克医生,这位是怀特医生。”布鲁握手时说。

“我记得当初是一个人跟我预约的吧……”谢尔曼看似随意地说了一句。

“呃……他是我的学生。”我胡乱编了个话。

“年龄小的教年龄大的?不可思议……”谢尔曼挑了挑眉毛,半信半疑地说。

“我留级了。”布鲁不慌不忙。

“哦……是这样……”谢尔曼坐下说,“可以开始了么?”他摊开手,皮笑肉不笑地说。

我故意磨磨蹭蹭地打开了医疗包,又慢慢吞吞地整理了一番。这时,布鲁的手机响了,在经过谢尔曼的同意后,他拿起来“嗯嗯”了几声,就悄悄地对我说:“李医生叫我去帮他做实验,请问我可以去吗?希姆莱医生。”我点了点头,说:“如果谢尔曼先生不介意的话,你当然可以。”见谢尔曼微微地点了点头,布鲁礼貌地推开椅子,向我们鞠了一躬,就快步走了出去。

谢尔曼期待地看着我。

我打开血压仪,卷起他平整的袖管,为他青经暴起、皮肤黝黑的手臂带上测压皮——这种小把戏可以使他的血压骤增,他显然没有看出来我的做法。我一边注视着血压计一边为它充气。忽然,楼上发出了“乒呤乓啷”的响声,谢尔曼和我一齐抬头向上望去。天啊!但愿布鲁不要引来仆人!

谢尔曼冷峻地盯着我,我的脊背一下子凉了,那个加压器在我手中变得异常僵硬。“楼上的声音……”他缓慢地说。

我把椅子挪了挪,这样逃走方便些。我的心像15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肯定是我那只不乖的猫,请不用担心。”谢尔曼神经质地一笑。

我长嘘一口气,是我多虑了。楼上又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又是仆人大喊大叫的声音,我咬了咬嘴唇,可能那只猫碰坏了古董;接着一声重重的关门声让这房子都震动起来,关门打猫?还是关门打……我感觉我的额头像被雨淋过了。我的手在无意识、机械地做着重复的运动,我的手里抓着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捏它可以缓解我的紧张。我屏住呼吸,把最后一线希望寄托在那只可怜的猫身上了。我觉得我的神色一定像谢尔曼先生一样痛苦,他的嘴在动,他肯定要说些什么,可怜的人,他什么也说不出,还是我听不到?我的耳朵就像戴上了耳机,耳机的那头就连接着楼上。不,我不能缓解,哪怕一个极其微小的声音都能触动我敏感的神经。听!又是一声!是一个人在大吼大叫!虽然看不到,但我能感受到!那肯定是布鲁!他们抓到他了!他在拼命反抗,但是被牢牢地制服了,他在大吼!这吼声震耳欲聋。

在一段死一般的沉寂后,急遽的脚步正在向我们房间门接近,这吼声越来越近,而且间隙越来越少,几乎是此起彼伏的,他们一定是把布鲁抓到了!听着布鲁的吼叫,我就能感到他是多么的想逃脱,而又多么力不从心。他老了,干不过那些青年仆人了。

突然,一记重重的右勾拳把我打翻在地,我顿时眼冒金星,我趴在地上,眼前朦胧地出现了一个彪形大汉,伏在桌子上着急地说:“你没事吧,主人?”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在我醒来时,我躺在软软的沙发上,领口被解开了,嘴唇上遗留着白兰地的余辛,出了什么事?布鲁呢?他被逮捕了吗?至少,我没有被逮捕,因为我还安稳地躺在这。见我朦胧地睁开眼,那个给我致命一击的大汉马上变得笑容可掬,他凑上来,关切地问我:“你没事吧?现在那里还疼吗?”

“不疼了,谢谢你。”我抚摸了一下我的右脸颊,“话说回来,我怎么会躺在这的?”

那大汉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说:“医生,不,我怀疑你是不是医生,你给我家主人手腕上加的压太大了,已经让他疼的痛不欲生,大喊大叫起来,然后我就闻声而至,给了你轻轻的一拳。”他说话的时候一直在“嘎嘣嘎嘣”地拗手指,“你最好像我家主人道歉,我不确定他是否还会留你下来用中餐,他现在在书房里。”

听了这话,我用抱歉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心中却窃喜:我还有机会从他口中套出点什么!

我轻轻地敲了敲书房门,里面的人没好气地吼了声:“进来!”我带歉意地冲谢尔曼笑了笑,他也冲我苦笑了一下。“对不起,我走神了。”我内疚地说,“请你原谅我。我为给您带来极坏的印象表示歉意。”

“没有关系,但是请下次不要再这样了。”谢尔曼和我握了握手。

我故作镇定地为他测了血压,“您的血压正常,先生。”他向我满意地微微一笑。在这之后,我向他科普了关于高血压的知识,又尝试与他搭讪,但是他说的确是老掉牙而又神秘的东方文化和历史,为了完成布鲁交给我的任务,我必须装作很希望了解而不甚了解的样子。

“隋文帝李渊,他的父亲李广……”他如同中国人在读书一般摇头晃脑地滔滔不绝。“嗯,继续,李广怎么了?”我应付着,脑子里却一直在担心布鲁,对刚才发生的事仍然心有余悸,我按耐不住了,这个老头子到底要啰嗦到猴年马月去!现在已经12点半了,一个半小时足够布鲁拿去他需要的东西了。

“额,对不起,我还有个预约,马上要迟到了。”我推脱说。

谢尔曼似乎对我打断他的长篇大论颇为不满,但是他仍然硬着头皮说:“当然可以,医生。很高兴与你共度了一个愉快的中午。”

“对我的失误我很抱歉。”说完,我鞠了个躬,仆人为我引路,我走出了这个令人不快的房间。在出门那一刹那,我好像听到谢尔曼对另一个仆人低语了几句,其中我模糊地听到了“盯好”一词。

我回到了家,家里空空如也。整个下午和晚上布鲁都没有回来。半夜时,一个鬼影出现在卧室门口,他说:“睡个好觉,明天有你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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