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比男大10岁的幸福婚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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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他山之石 |
其实,很多人并不知道在婚姻里想得到什么,都是看着世俗的眼睛,把二个人当物品一样放到天平上去称重,所以那么多的婚姻才会不幸福.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下面就是才女的全文了——
引子
平莎觉得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
2月14日,路边的玫瑰正盛放在情人手里的日子,平莎坐在民政局的沙发上,泪眼婆娑。她不想哭的,但是她无力止住泪水。她搞不清楚这泪水对她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失去的痛苦,隐忍的委屈,还是解脱后的痛快?工作人员同情地看着她,劝她是否再考虑考虑。她摇摇头,走到这一步,她已经想过很多很多。
她抬眼看看曾经做过她丈夫的那个人,陌生而又冷漠,她深吸一口空气,闭上眼睛。工作人员递过来餐巾纸,擦干了,她突然有种分外轻松的感觉。
她的自由是放弃了一切财产而获得的,她不屑去搞清他的财产,更加不会雇佣私家侦探去探究他的私事。她知道对眼前这个男人来说,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虽然他说过多少次他的辛苦他的晚归都是为了家赚更多的钱。对平莎来说,平淡的生活来得要比金钱重要。放弃这段婚姻,平莎也就放弃了稳定的经济后盾。然而,她不后悔。如果有什么理由让她走进婚姻,一定不会是其他的,只能是爱。
而爱是如此的脆弱,夫妻情意重千斤,不及小3胸前2两肉。她只能叹口气,放弃这段婚姻。她甚至没想过那些个女人到底是啥样,到底哪点吸引到他。既然不爱了,她情愿放手。她相信,这短暂的婚姻是她前世欠他的,现在已经还尽了,她要过自己的生活了。
手机响了,朋友知道这天她办理离婚手续,已经在饭店里订好了位置,等着为她庆生。七年前的这天,是她踏入婚姻殿堂的日子,而现在则是开始新生活的日子。
平莎想起了大学时看过的一本书,亦舒写的《我的前半生》。那时万万想不到自己也会有那么一天的,从全职太太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经济来源,当时的决心也变得忐忑起来:以后的生活该如何进行,虽然他答应付给孩子抚养费,如果他忘记了或者拖欠的话,她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追索。坐在饭店的时候,她的脑子才回复到现实。
平莎原本以为自己这生就是平平淡淡的,遇到的男人婚前似乎还算浪漫,不然也吸引不了平莎的注意。平莎总是心那么软,恨也是淡淡的,脾气虽然有些急躁,但她还算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因为每天要等那个迟归的男人,她患上了失眠。她在心里只留下了一点点的底限:不管男人在外面洗过多少次澡,她坚持他必须洗好澡才上床。她隐隐觉得不对,但又不想撕破那层窗纱纸。她的内心当自己是傻子,只要不被她发现,她情愿自己是一头鸵鸟。她却又是个不愿瓦全的女人,坚守着一点点卑微的原则。
她对那个男人说:我对婚姻的唯一要求就是相互信任、相互忠诚。
那个男人很坚决地很严肃地点头,她便信了,一信就是七年。
但平莎心里总感觉不到男人对她的爱意,两个人的生活平淡得就像路人,没有争吵,甚至连夫妻之间的亲热都很少。她为他们的婚姻找过很多理由,其实她自己也知道勉强得很。
那天,平莎终于懂了男人的很多故事,懂了这么多年的寂寞来源于何方。知道的那瞬,她竟然有种轻松的感觉:终于,答案找到了!
她提出的离婚,男人以为她是开玩笑。当她草拟好离婚协议书的时候,男人才感觉到了她的决心。他反复地问她是否当真,她点点头。他说,我都是逢场作戏。
她苦笑了,坚持着要男人在协议书上签字。男人看到她协议书中写着“女方自愿放弃所有在外投资及收益”,楞了一下,立即龙飞凤舞地签下大名。平莎知道,只有这样,他才会放弃这段婚姻,他是不会甘愿将财产与他人分割的。而此时,平莎只需要自由,需要让自己的身心不再为这个男人牵挂。
一次,鬼使神差地,平莎点开了新浪一间聊天室,认识了孤鸿。决定去见孤鸿,平莎下了点决心。孤鸿是NJ某所大学的博士研究生,正巧平莎要去NJ,她约他某天的中午在先锋书店门口见。
平莎早早地就到了先锋,不急着进去,远远地看着店门口。心想着要是孤鸿貌比青蛙,她大可从从容容地闪开。她正痴呆呆地盯着前方,突然身边有个男孩说:“请问你是我约的人吗?”平莎一惊,抬头见到一个阳光青年,绽放着刘烨的坏笑。她不知该如何回答,等定下神来,才点点头,心里却一直在嘀咕着:他怎么知道是我的?
那天已近中秋,落叶飘落在街头,风很大。孤鸿问她是否有些冷,她摇摇头,只是裹紧了衣裳。他脱下风衣,披在她身上,她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却又不知所措。她急忙脱下了风衣,还到他手上。
这个下午,平莎过得很看开心。他并不是她所想象的书呆子,很聪明,也很幽默。两个人一见如故,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年轻了许多。孤鸿每天早上赶来陪她逛街,很晚再搭公车回学校。3天后,平莎得回家了。孤鸿送她到火车站,入站时,他突然拉住她的手,问:“我可以拉一下你的手吗?”
平莎被他的突袭羞红了脸,轻轻地抽回手,说:“再见!”
晚上,平莎收到了他的email。
平莎心里也空落落的,临走时,他的欲言又止原来是希望自己能陪他过一个生日。孤鸿的电话在她快入眠的时候,打来了。
他是从电话亭里打过来的,他说:满校园的桂花都像是你在我身边。说着说着,孤鸿哽咽地说:我真想你在我身边。
平莎过了许久,才说:“对不起,我对你没有什么想法,我做你阿姨还差不多,你也不要多想了。”
在电话那头,他哭了。
平莎轻轻地说:生日快乐!
然后,她挂了电话。
她没有立刻恋爱的准备,何况这个男孩比她小了十岁。
孤鸿低声说:“快告诉我你的房间号!”
平莎彻底醒了过来:“太晚了,你回去吧。” “不!你就告诉我吧,我就想见你一面。” 可能前台小姐的眼光让他有些尴尬,他几乎用乞求的语气说话。 平莎迟疑了半天,告诉了他房间号。 几分钟以后,门铃响了。 门开了,孤鸿有些拘谨,站在门口用眼光探了探房内。平莎穿着严严实实的睡衣,表情有些不很自然。她从未让一个男人深夜步入自己的房间,该如何对待他,她还有些不知所措。 平莎在门口站了一会,才将他让到沙发上,说:“你这么晚来,干什么呢?”她的语气中有几分嗔怪。她心里忐忑不安,如果被强奸,那也只好认了。人是自己让进来的,说也说不清楚。 下意识地,平莎裹紧了衣服。 孤鸿坐下,外面似乎还在下雨,他衣服微湿。平莎下意识地想让他脱下来,怕他感冒。但又怕他误会,便未做声。 平莎坐在床边,掩饰着自己的紧张情绪,故意打着哈欠说:“有什么话,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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