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玛,歌德和席勒在这里缔造了友谊,总是让人无限的敬佩和感动…
……
两个人始终有很大的差距,歌德极尽荣华富贵,席勒时时陷于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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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始终有很大的差距,歌德极尽荣华富贵,席勒时时陷于窘迫。
在他们交往期间,歌德努力想以自己的地位和名声帮助席勒,让他搬到魏玛来住,先借居在自己家,然后帮他买房,平日也不忘资助接济。
他们已经很难分开,但还是分开了。上天让他们同时生病,歌德抱病探望席勒,后来又在病床上得知挚友亡故,泣不成声。
席勒死时家境穷困,他的骨骸被安置在教堂地下室,不是家属的选择,而是家属的无奈。病中的歌德不清楚下葬的情形,他把亡友埋葬在自己了心里。没想到二十年后教堂地下室清理,人们才重新记起席勒遗骸的问题。
没有明确标记,一切杂乱无章,哪一具是席勒的呢,这事使年迈的歌德一阵惊恐。
二十年对亡友的思念积累成了一种巨大的愧疚,愧疚自己对于亡友后事的疏忽。他当即自告奋勇,负责去辨认席勒的遗骨。
在狼藉一片的白骨堆中辨认二十年前的颅骨,这是连现代法学鉴定家也会感到棘手的事,但是…歌德做到了
他最后捧定了那颗颅骨,小心翼翼地捧持着前后左右反复端详,最后点了点头:
“回家吧,伟大的朋友,就像那年…寄住在我家里。”
他最后捧定了那颗颅骨,小心翼翼地捧持着前后左右反复端详,最后点了点头:
“回家吧,伟大的朋友,就像那年…寄住在我家里。”
歌德先把席勒的颅骨捧回家中安放,那些天他的心情难以言表,确实是席勒本人回来了,但所有积贮了二十年的倾吐都没有引起回应,每一句…都变成自言自语。
这种在亡友颅骨前的孤独……是那样的强烈,苍老的歌德实在无法长时间承受,他终于在魏玛最尊贵的公侯陵为席勒找了一块比较理想的迁葬之地。
谁知一百多年后,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席勒的棺柩被保护性转移,战争结束后打开一看,里面又多了一颗颅骨。估计…是当初转移时工作人员手忙脚乱造成的差错。
那么,哪一颗是席勒的呢?
世上已无歌德,谁能辨认席勒。
世上已无歌德,谁能辨认席勒。
也只有在歌德面前,才觉得有必要脱身而出。
在一个没有歌德的世界,他脱身而出也只能领受孤独,因此…也许是故意,他…自甘埋没。
在一个没有歌德的世界,他脱身而出也只能领受孤独,因此…也许是故意,他…自甘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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