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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原创万物生萨顶顶灵修佛教打坐隐士尼采 |
无论何时生命力都是全部,大家要注意到并关爱他,而生命力对生命来说又是平等存在的,所以关爱自我的同时也要关爱其他。在脆弱时要鼓励自己激发来自自身的力量,热情的面对一切。在嘈杂时又要平静自我,有智慧的认清前路。每个人都会有脆弱的时候只是程度和爆发次数的不同,我有时会脆弱但那只是一瞬,随即就会转化为其他,因为我知道还有其他的事情比让脆弱来占用时间更有价值。
很多时候会流泪,但并不一定单单是伤心,我想有些艺术作品或外部事物触动了我流泪的神经,眼泪就会不禁落下,所以流泪是件很自然的事,并不代表什么。
《万物生》的服饰及表演中的手势与扇子的运用,都只是我在音乐艺术表演中传递的其他相关信息,所以是抽象的,见到他的人可以在营造的氛围中,感官上产生各种想像不管是对中国古代壁画或是古扇舞或是功夫或是除此之外的等等什么。
和何训田老师从见面到《神香》的录制合作仅24个小时,非常巧合。因为我在上海制作自己的《万物生》唱片后期,而他正在同一个录音棚制作电影〈西玛拉雅王子〉的音乐,他说可以请顶顶来唱主题歌《神香》,就这样大家并没有过多的话语,或要更多的了解对方的音乐,当伴奏响起,顶顶唱起,感觉音乐和歌声就在一起,何老师和我就在没什么语言和过多要求的情况下完成了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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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去游历于你是生命的需要,并不是音乐的需要,游历给你的生命带来什么?
不会胆怯因为我就是东方人,在东西方文化广泛交流融合的今天,作为一个东方人想到更多的是怎样继承与发展本土文明,当面对那些由无数优秀精神凝聚出的文明和生生死死的时间历史创造出的经典时,,只有崇敬和严谨的心,哪还会有机会让自己自行惭愧的望而生畏呢?
爱情是人性的一部分,也是一个主题,但他在情感的长河中有非常大的可变性,所以作为我音乐艺术是否选择这个主题,要看我的音乐是否需要表达这个内容。没有对他有特别的理想一切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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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音乐和国外交流很多,有没有有意识地去担当中国文化使者的角色,去发扬中国的传统文化,传达佛教意蕴?
作为一个中国人当我带着东方的音乐及文化内容,走入西方世界时在他们眼中你就是一个来自东方的使者,从你的身上他们能敏锐的洞察出今日的东方世界,无论是物质上的或是精神上的。随着我的唱片在包括欧美在内的全球50多个国家发行,我的足迹也遍布了亚洲,欧洲。在精神上我认为人们有太多太多的相同的层面,所谓的东西方界限是不存在的。不同的宗教只是人们在寻找精神世界时给予的不同标签。在佛意的伟大下,我及所有人是如此的渺小微不足道。佛意是精神的,佛法是物质的,所以我传达的不仅仅局限在某一个宗教教义里,而更多的是希望通过宗教的灵修气息带出更广义的:对人与自我,社会,自然,宇宙认识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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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在现实生活当中很少和人交流是因为什么?没有交流的快感?
不是没有交流的快感,而是没有时间刻意的去交流,我喜欢把时间都安排在自己有兴趣的事情上。而这些已经占据了所有的时间。
可以拿我做任何的比较或是和任何人进行比较,也可以做任何的评论无论好坏。因为客观上我与大家同时出现在这个时间和空间,所以我从不介意,也不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