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海暂时结束工作,回到北京,一时模糊了上海与北京哪一个更熟悉或更陌生,好象都同样熟悉又同样陌生!很多时候是意识决定的,那些遇见,也时常熟悉或陌生着~~~~
我时常对一件长期要做的事情毫无判断能力,所以养成一个习惯,记下好的心理感受或坏的,之后检查记录,帮助判断,游走在极端的理性或极端的感性中,经常会出遇见盲点,瞬间空白,原形必露!呵呵,其实这时的我最快乐~~~~~
每一次的演出,我和我的朋友们都象在过关,不轻松,总会在后台忙到催场的工作人员叫萨顶顶的最后一刻。在台上的我,余光中看见付总一动不动的站在侧幕条看着台上的我们,大家都一样紧张。因为这次舞台地面太滑,为了质量我们谁都不愿从简动作,所以有些危险。演出终于在一片欢呼中成功结束,而两位主力也都意料中的受了伤。
发现,我是有演出,录音恐惧怔的,在登台演出或进棚录音的前十分钟一定是慌张的告诉身边人:我忘记了动作或嗓子哑了。每次都一样,可一旦开始,又一切正常了。在音乐面前,我不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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