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为了忍受生,才拿起认识的武器,动物不需要那玩意儿,因为动物不具有忍受生的意识。认识是人们为了克服生之艰难的武器。但生之艰难并没因此减轻一丝一毫。”这段文字是两年前记录在我随笔本里的。今早看见我觉得变得陌生。
我不太善于与人交往八面玲珑,我只有长年固定的些许挚友,在彼此间心灵无距,其实我的友人皆知我的最大特点:外表现代,内在复古。一直用笔写信及曲谱。使用网络去年之事,今年三月才安宽带。呵呵!吓着各位了吧。所以打字对我来说不是很利索。去年《万物生》第一次在海南和大家见面,也是我一年内结束创作的三点一线生活,溶入社会见更多人的开始。记得那次演出参与的人太多,主办方组织得手忙脚乱。演完后嘉宾和象我这样没什么名气的小演员,没人管理我们回京的事。发了机票自行解决。当时普普带领除我以外的《万物生》其他演员,已离开三亚。我混在嘉宾演员中。浩浩荡荡队伍也二十多人了。我们的票是先到广州再转北京的。所以这一路长途跋涉呀!他们的很多人没认出我是萨顶顶,一路表扬我们的节目,就在我暗喜之时,有人对我说:“唉,小姑娘。这队伍里你最小,是哪个广告公司的代表吧,这样,由你来负责换票与招集大家。”我立刻答应了他。当烦琐的换票,改签,喊叫,集合,机票登机牌发放,安检后。终于坐在飞机上了,我已精疲力尽。就在这时我临坐的阿姨问我:“小姑娘,我看你手脚麻利,挺会组织是哪个公司的?叫什么名字?”我清楚得记得我红着脸说:“我是个演员叫萨顶顶。”阿姨特高兴她转过身,告诉小队伍中所有人说:“她就是萨顶顶,昨那拿扇子边唱边跳那个。”“谢谢你啊!顶顶你也不早说,看这一路把你累的。”先前交给我任务那人特不好意思的说。
上面这件事给了我一体会,下了舞台我们是人群中的一分子,很融洽的一分子。我会一直以这样的方式生活下去,舞台是我的海面,生活是我的海底,在海底静静的生活,在海面愉快的歌舞。
再次感谢影子,万物生再,尼摩等等来到这里给我鼓励与勇气的人们。你们让我感知了生活是去感受而决非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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