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么希望大家立刻能听到我所有的音乐呀!送往环球的小样带,又钩着我去想了。这些音乐记录我的心历与“生”的理念。2004年夏末的一天,疯狂走穴,心力憔悴。我拖着个大破皮箱,从机场返回家中。长时间走穴让我变麻木了不少。这是怎么了?有意思吗?
电话那边传来哥们小c的声音,我要去聊天。他是我大学的好哥们儿,在校期间被迫做我的吉他老师,他说是自愿的。但给我练琴耗费了不少他交女友的青春好时光。所以想想还是被迫的。一顿小饭下肚后
:“我怎么觉得自己要急救了?活的环境特差,喘不过气呀。不是咱装,不是咱不合群儿,那群儿根本没法合呀。我有好多个“最怕”,举一小例,在演出后台,姐姐们能不能别聊呀,又没啥说的。非生生把我这不太会聊的拉进寒喧大“怕提”,一堆半生不熟的脸,没见过几面一付亲姐妹状。这样本来也没啥,妇女联合会,挺好。要命的就是全在背后使着掐劲。表面这一团和气请问哪儿来的呀?
阴!我要大喝一声:“顶顶止步呀,离堕落不远矣!我从不毁人,但老防着别人毁我,有时还防不胜防。我恶!早晚变态。我躲!”小c一脸奇怪的表情说:“你——你——你本来就不是那样式儿的,非找那样式的地儿呆。不拧巴才怪”。话虽简单,就是到位。
对!我要说,声音不用太大,只要是我想说就好,我要唱!声音也别大,不管是靡靡还是号叫或歇嘶底里,只要动真格的就行。要不我憋屈,影响成长,谁负责?没人。
第二天我又找到小c,
:“我要唱自己的,我需要一个有共同的音乐梦想,宁可饿死也决不流俗,愿意和我一同成长的音乐搭档,要做好一切心里准备,只要开始就战斗到底。”
当天我就见到了大黄,音乐学院大二的学生,即刻便开始了我们的音乐之旅。(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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