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好莱坞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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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的8月9日,在好莱坞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案件,著名导演罗曼·波兰斯基的妻子莎朗·塔特连同腹中胎儿被邪教徒曼森家族残忍杀害;50年后的8月9日,昆汀·瓦伦蒂诺导演的反映这一事件的电影《好莱坞往事》正式上映。不过,在影片中,并未正面描写这一案件,而是将邪教徒的谋杀移植到波兰斯基的“邻居”家中,让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饰演的过气明星里克·达尔顿及其布拉德·皮特饰演的御用替身克利夫·布斯“全歼”了杀人恶魔。这样与历史事实相悖的故事,莫非是一贯热衷暴力语汇的导演的内心愿望?
这样一部有着史诗意味的电影,完全是向上个世纪60年代末好莱坞电影业的致敬,个中充斥了大量的时代色彩,无论是电影、影星、音乐还是服饰。可是,对于对此缺乏知识储备的中国观众而言,这样的镜头语言,恐怕带来的只是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难以抓到导演想要表达的点。瓦伦蒂诺天马行空式的创作,似乎是知识分子观众所喜欢的,他的表达有其独特且个性化的批判力量,但对我来说,还是不好他这口菜。所以,在我的评判中,这是今年奥斯卡最佳故事片九强中最差的一部。这种牵强,还体现在布拉德·皮特所获得奥斯卡最佳男配角所引起的争议中。
对于喜欢暴力表达的瓦伦蒂诺来说,在此片中是足够控制的,一度让我以为他在这次创作中改弦易章了。但是,经过了差不多2个小时的铺垫,在全片故事冲突最为强烈的结尾段落,他还是回到了“昆汀·瓦伦蒂诺”式的表达,让暴力行为像火山喷发一样爆发出来。只是,这样的暴力表达与之前对于主人公在事业颓丧中的描写,又有着何种联系呢?头脑简单的我完全体会不出来。或许,“往事”只是一种事实回顾加上作者化的主观表达。
在影片中还有一位真实的影星,那就是当时还在好莱坞寻求出头之日的布鲁斯·李,也是日后的功夫影片符号李小龙。在影片中,李小龙的形象有些猥琐,因与替身演员争斗而被对手残酷地教训了一番。据说,这也是该片未被引入内地院线的主要原因。在当时,李小龙曾出任莎朗·塔特主演的电影《勇破迷魂阵》的武术指导,因此与他们夫妻都熟识,而他留在杀人现场的一副墨镜,还一度引起波兰斯基的怀疑,以为他是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