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误会,胡赳赳不是北京人。
知道胡赳赳,是因为陈丹青为他这本书写的序,感觉他该是一个很好玩,也有想法的人。陈丹青,上海人。
最近,在看冯唐的随笔集《活着活着就老了》,其中有一篇文字专谈胡赳赳,另一篇文字提到胡赳赳,这还是属于人以类聚吧。冯唐,假名,北京人。
说了一圈人物,都是文字的好驾手;说了一通籍贯,只想说与文字的性质无关,文如其人,是在先的;文如其地,是不一定的;但人与地接在一起,便看到天了。

胡赳赳,是文艺青年出身,现在也靠着文字饭养家糊口,职位坐到了《新周刊》的副主编,但还是有一个不受杂志限制的博客。说到底,文人也还是需要围观及应和的,清高恐怕只是一个传说。限制级低一些的网络还是给他相对多一些的自由,尽管这与一帮文青肆意的酒桌没法比,而这一本小书,好像很多就出自他的博客。
胡赳赳的起步是诗歌,那时候的平台是大学文学社。可能与此有关,他的文字中至今也还是有一些诗歌的敏感保留下来。作为媒体中人,胡赳赳的文字不可能不批判,但他的批判火气不大,反倒流露着小聪明和幽默,所以也归不到愤青的行列,读了不上火,或许还会莞尔一刻。
决定去读这本书,是因为陈丹青序中对他的一段评说,“他太不像记者了:如今各报记者多么有见识啊,能对一部电影轻描淡写说两句,不讥笑,已属稀罕。我不想说挑剔、挑刺、职业性冷漠等等是记者的通病,但赳赳即便不做这一行,也会是个例外:他无可掩饰地善良、易感,从七零后开始,性情单纯的个例,而且过了而立之年依旧单纯,概率增多了,赳赳正是其中一位。”
我喜电影,我感善良,所以,我去读了胡赳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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