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父亲季羡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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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中国季先生宋体旷代的忧伤文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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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子女写父母的传记,很难做到真实吧。一方面,为人子女,写父母的不是总好像透露着不尊重;另一方面,但凡能被写的父母都是名人,有太多的“利益相关者”需要维护名人的形象。所以,身不由己地回避,或是有选择地去写,往往是名人传记撰写时的惯常做法,身为作者的子女更是难以由此突破。
但是,前有老鬼写母亲杨沫,现有季承写父亲季羡林,却都是在真实的残酷中选择了不回避,这其实是对那种伪装或粉饰文字的彻底告别,是在惯于造神的文化之外的艰难回归。
对于季承而言,在生活中他艰难地找回了一个可亲近的父亲;对读者来说,透过文字看到了一个完美的团圆结局。但在这种来之不易的结局中,却更凸显那更长岁月中,这样一家子人因为历史、性格原因,所积累所经历的误解与隔阂的悲剧色彩。亲情美好,不可耽搁呀,断不可让最近的人受最痛的伤。
文中的故事,其实并没有因为季先生的离世而结束。对于北大以组织名义对季先生生活的干涉,以及近来季承希望北大归还季先生的收藏,以建立季羡林国学基金的努力,都可能不是一句二句就能还原真实的问题。真实,本来是很简单的根本,却被种种目的而扭曲;所以,还原真实需要力量。
阅读中:林贤治著,《旷代的忧伤》,凤凰出版传媒集团&江苏人民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