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6-08-07 23:17:4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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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华的兄弟下完全进入到文人的写作趣味中去了。而且浪得有些飘。狂欢读起来也有趣味,但这种趣味是一种真相的揭示。能勾起人读下去的是悬念,或某种欲望。但问题是悬的什么样的念,如何去欲望。是作者的想当然的欲望呢,还是生活里存在的甚至发生过的欲望。
余华早年的中短篇,和全部的伊沙,让我们看到当代优秀的小说家如何向鲁迅先生的小说学习过。好小说都是写作者自已,从来如此。如何保持小说中的人和曾经的作者间的距离和变换,是一个要紧的事。放得太开,好象在创造,其实在自欺欺人。写的太实,如路遥的平凡的世界,味同嚼土。 如何去发掘生活里的有趣,和如何让作者本身的生活有精神内容起来,实际上已经决定了一个作家的作品是否耐读。 读伊沙的诗和读他的小说,我们都在不自觉地去读他这个人,我们有时从其诗和小说中看到这个作者的有趣来。实际上,还原一下,这个诗人或作家的生活状态,已经从来就是那样的有趣,有值得我们去观注和欣赏,或学习的地方。 文如其人,鲁迅如此,李白如此,伊沙如此。 余华也如此,余华在一个人的狭隘世界里玩危机的人生,其小说也就这样危机起来。 伊沙的小说和余华的小说的区别就在他们的经验何种程度上能溶化到我的日常生活中来。 于是余华的好是暂时的乐趣,不能持久地洇化到生活中来,像王朔那样。 伊沙发扬了王朔和鲁迅的长处,或者说有时是在二者间中和取之。 伊沙的长篇成功不是偶然,和他的文学观点一致。 一个作家能把写作的成功之道,在写之前就说出来,伊沙是少有的几个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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