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达到非洲的日期刚好是愚人节,所以才清楚自己在这里已五个月了。
   
坦桑尼亚的达累斯萨拉姆驾驶皮卡穿过两个国家公园,唯一的发现是自己是这片土地的闯入者,说不清受欢迎或不,人们稀少而又艰难的分布在丘陵山峦里,东非大裂谷沉静的在你的轮子旁边的下方卧伏,黑夜里的雾气遮掩着陡峭的山坡却仍揭开迷人的星斗,硕大而且明亮。马拉维和赞比亚的难民懒惰却又固执,只要有路的地方,都有难民署丰田巡洋舰的踪迹。
  
人们尝试保护人类,尝试保护大象狮子长颈鹿,却忘记保护自己。
  
80年代的人,被70年代揪到审判席上,痛斥着职场、学习以及爱情上的恶习,90年代的孩子毫无知觉自得其乐。
  
干脆逃离你们的世界,在不需要语言也不需要那么多欲望也能存活的丛林来一个大大的洒脱。
  
偶尔也去奢侈,寻找一些能够消费的诱惑,仍然是一个酒量和胆量极成反比的小女子,但是遇见好酒仍会满心欢喜地收藏。在满是穆斯林的地方,斗胆提着二两葡萄美酒,招招摇摇从祷告结束人群涌出的清真寺门前,被人惊呼“阿拉”的事件仍在延续。。。。。。
  
有时候就是图个心情,太多人对我说,“Achin, you are very
emotional.”为什么不?我也是个情感动物啊,我不可以情绪化吗?不可以喜怒形于色?
   no Woman no Cry,慰籍人心的歌曲在寻找需要慰籍的人心,仍然要前行的,只是在旅途中,丢弃了很多浮华的事物,留下的,唯有温暖遥远的亲情,坚强的友谊,甜蜜苦涩的恋人还有不舍追求的自我。
  
突觉自己的生活有些像酒了,沉淀了所有的甜味,略加单宁,涩涩却有了人生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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