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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夜里两点了,下了一天的雨,我最不喜欢的天气,阴霾霾的天,像张大网一样罩得我喘不上气来。我对北京这样的天过敏了,又开始咳嗽。
自己和自己斗争的时候最是痛苦,通常对的那个敌不过错的那个,道理都是明白的,作决定的时候却是畏缩不前的,练舞的第一天起就知道和别人的竞争都不可拍,怕的只是自己都怕了。
有次很重要的首演,开始发烧,心中当下就凉了,准备了这样长时间的节目就这样功亏一篑了?化妆室里静静的,只有我和化妆师,我闭上了眼睛,心中开始放弃了,催场的铃声响起,舞台监督看到我的状态很担心,问我是否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我摇摇头,穿过黑暗中的舞台,躺在了舞蹈开始的地方,还不忘小心的将舞裙抚平,音乐缓缓地传来,我闭上了眼睛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里......
那次的演出很成功,我所有的不适在舞台上都消失了,后来自己开始明白,每次压力过大的时候会这样,
身体中弱的那个会说,
“我很累,很怕,觉得会失败”
另一个只是静静的观察者事态的发展,
压力到了极致,反而变成了解脱,那个一直在旁边静静看着的赢了!冲出去了的自己身轻如燕,在舞台上尽情起舞,那个痛苦的挣扎过程就这样变成了陈年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