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山"----忘
王轶琼作品
图像
今天又下大雨了,很大。
下午在长征空间看邱志杰的新作品展,来得人好象都不太爱说话,作品是黑的,跟考古学有点关系,所以,弄得很沉重,都没心思去吃饭。看来展览晚饭是死定了。吃烦了。
夜里一点多时侯,又是一阵狂雨,雨点打在屋顶上听得心惊肉跳,狗也会一惊一咋的跳起来。雷和闪电也在。
我觉得小树林的树又在疯长了,树辫子越来越长,有的恨不得拖到地,长得太快把树皮都长裂开了,听说长得太快的人,也会把皮长出裂纹来。
成长是一种速度,它不会等谁,成长也是一种力量,啥东西也挡不了。
谈到一个男画家最娇气的事情,起来了还不去工作室画画,别人问,回答:太阳还没出来怎麽画画,说得是云南话,特好听,指得是天有雾,还没放晴。画家不懒不娇气怎麽做艺术,不需要太勤奋,太勤奋的都有些傻,所以他们成的快。
这也让我想到南京画家的心态,春困秋乏,夏天太热,冬天太冷,都不适合搞艺术,只能待着闲聊。喝着茶听说和讨论一些别人搞艺术的事,自己是干什麽的,忘了。
最勤奋的艺术家是川美,这是公认的。
阅读是自我意识的镜像,被别的书写者提前预支了。今天读完了《莲化》的第二部分,我阅读的速度和读东西的速度一样,每一个字都不会放过,读得很慢,很费时间。所以,很多东西都会被思考过。可能有些东西不需要这样被阅读,只需一略而过便可。我的眼睛没有那么快,我也不希望那些心思被忽略,哪怕一两个字和一个标点,或是一个空行,大一点和小一点是不一样的。空白处,我也会逗留几下。实际上也让我在阅读时得到了休息。
爬山时,山道上会有一些石做的凳子,那时如果能坐下来休息一下,是最舒服的,需要,也及时。
雨停了,时间大概是在凌辰三点多一点,把窗帘打开,雨气直接进到家中,可以躺下来准备睡觉,再用多长时间真正睡着不知道。
脑子里想的全是艺术的事情,其实一点都不重要。但不这样想脑子又会很沉,沉闷的睡去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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