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桥》 
王轶琼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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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提速提得很快,开得更快,一夜被丢得不知去那里。天已经亮了,心还没有。火车不能再快了,否则该黑到黑了。在记忆里那些是黑乎乎灰突突的老火车都是在白天开,到夜里也只是坐在车上就死扛。每次为了去见一个人在路上总是有生病半年的感觉。火车是个痛。
    
现在不在车上,在环铁。
    
女人没有艳情故事不叫女人,在小院随手拿起一本书看,“提笔就老”,题目挺好,里边说的全是那些名女人怎么老的故事。原来女人在人们心目中不长在也不易老。而在现实中不是这样,她们要靠很多方式让自己不易变老,很费力,不如当初就老了算了。看了半天那天书,是洁尘写的,原来是浪哥的前妻,后来分了。
    
男人和女人情感的合谋构成情色故事,谁先踏入一步和谁先走出一步是节奏的错位,本没有真的错对,但问题是就非有错对不可,实际上那些问题的实质是撕裂,撕守,撕杀,结果是斯文和把地扫了,一个往心里生气,一个往外生气,没有畅快的事实没有畅快生活,活的死了。
 
      

                                     
                                    
《长桥》局部 
王轶琼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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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不厚的书里已记述了不少那些女人,这些同时也被别的人无数次的写过,这些名字常在嘴边挂着,可见她们也就是几个。因少而稀奇。象是知道她们的故事象是知道她们的身世,很多传说象真的一样,其实这只是臆想,没有那个人的内心可以轻易被人读,单独读到的更少,所以有幸的男人也少,少到没有几个男人真的比女人有名或更成功。女人要的实在太少,一肩花衣服和一个不花的男人,便会幸福至死。假如这两个事也是真的,那也许这个女人不能是真的名女人,大多数这种特别有故事的女人实际上是花衣裳也破了,不花的男人去穿别的花衣去了。
    
    
心中的大美女放在心里就是不让你们看。
    
女人是闪在空中的粉,是花的。
    
有人在山林中黄墙里的尼姑庵度过一生,她们在那吃饭睡觉,打坐,颂经和打手机。有人在想象中的尼姑庵净土极乐世界里度过此生。现实和想象有时不能真的很融合在一起,其实只要有善心就够。女人已经很美了,还要她们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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