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水>>---顷
远处白艇破浪而来,是刀鱼。
最长一日,在无人海滩,浪湾、听涛、撕水。
寺内的树每一棵都是努力地生长。内里的屋和环境都好。
纯洁清静的寺。有人在虔诚地转山、跪拜。
空气直接往鼻孔里钻,氧气多得多了,让肺活着。
第三日
鸟往前飞的时候,留下一颗种子。海鲜的鲜好象是麻醉的引子,先攻击舌,再让身体瘫痪,动人的毒。
晕船晕床晕鲜,有液体从口子出来。
我使劲地从相机的取景窗看过去。想抚摸到最温柔的核,希望心跳在下一秒。我不想在等待中期待在要得到的夕阳里留住幻影,天越来越黑,天越来越亮。
不幸被毒蜘蛛咬了一口,在送往去看医生的路上。真正的素汁有美丽的幻觉,在疼痛中抚慰,我中了毒。
在海上,一个大浪过来,有些晕,海是无根的妈,脾气大得很。原来海就是海,任何比喻也都只是比喻,有时候你只要轻轻地看就够了。
还是无人的海滩,静静的可以听见海的声音,还没有被戏谑过,此刻没有慌张和落寞。滩上几乎没有一个脚印,花浪慢慢向脚前铺过来,象要舔,又回去了,初涉的恋心。海内是凉的,海水是凉的,还没有到可以下海的季节,沙又细又净,是油画的底子。
静静的久久的听海声,会让我想到诺曼底的那次海滩,枪声之后的浪花,哗哗哗地会从心里流泪。
烟形水性,盒子。
形式是自己的盒子。
苦是圆缺了一个角。
艺术是活的不是死的。
美丽暗伤
你经过痛苦但没有经过真正的打击,突然有问题又突然没问题。
你不能说我们。
一瓶酱油。
老想在精神领域和思想领域吃大锅饭的人。
这一秒想做皇帝,下一秒会向一个小科长下跪。
你对信仰从不信仰。
我撒尿你请客。
你的肉体不戴道,盲目的高兴。
空间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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