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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处

(2007-04-09 02:19:42)

深处

<<静园>>---静   王轶琼作品    图像

 

    323,拆园,今天的心中有两个目的在盘旋。“拆园”、“一塔湖图”。

下午去北大的建筑研究所和董豫赣的研究生说我的《静园》。他是几天前看到我的那些作品,夜里独自看的。夜深了,他觉得糁得慌,想和我及他的学生一起聊聊。董关注园同时也在造园,是这个方面的高手。眼高、高耳鼻喉。几年前和他交流过一次,当时我谈当代艺术,他谈造园。他对园有深刻的理解,我当时只是听,觉得其中诸多妙处。中国园子不管大小,都相互借景,说的是一种关系。我后来期待他真正造园。

我仿佛已在造园了。在图片上我借了景把自己放到其中,那里的我只是借身,在静园中遭遇洗礼。

在未名湖边的博雅塔边我等听课的学生来带路,看到那塔我先被征服。以前也在塔前和湖边流连。北大对于我既熟悉也陌生,既不熟悉也不陌生,恐怕这一切在当时也都只是背景。今天却一点也不一样。时辰是我画里假定的时辰,天气也是,阴、有雾,静,天生的楚和苍凉,象是故意设定,让我来看、摄,不来是我的错,依然是现实的静园。我情不自禁,原来这样亲近和熟知,其中包涵的真谛今天豁然。

未名湖和博雅塔是标志,也是象征。今天我看未名湖也完全失去了对以往爱恨情仇的追忆,对那种移步换情的畅想,它是现实的湖。不会因为世事变迁,不会因为人世苍桑,也不会因为你拥有爱或失去爱而变化。它象是永远的怀抱,静静地躺着,居然今天风静。所有的倒影都是垂直镜像,一枝一花,一芽一叶相互清晰。

当年还是以寄信封的方式通讯时,我有很多信曾飞向这个地方。那时的信箱每天都吃得饱饱的,很多信箱连信的尾巴和屁股都留在外面。可见每个人不管是在园中还是在园外都是寂寞的。去年冬天我去那个校园寻找那时的记忆,又看到了在学生浴室边的那个邮筒,已经寂寞多了。当年它转达了太多的情谊,今天该歇歇了。我认为它不冷寞、不寂寞,邮筒还是邮筒,还会有人往其中投信。

未名湖是真正的湖,不为人情所动。可能这么多年来每个人对于它寄托了太多的希望和注入了太多的愿,所以它还会更好。

 

 为什么会想到拆园,在问自己。而且拆了一处。

到底什么叫“静园”,已开始有很多人在念叨它了。这个园是新的、静的,是自家的园。但慢慢可能就会有更多人光顾。我才发现我有的这种理想是和别人的理想紧紧联在一起的。我建一个园,实际上是希望自己有一个庇护,心床。尽管伤留在表面,但最终还是要靠自身的内力来化解它。当人真正开始解决基本的饥饱和生育,剩下所有的事都是多余的。最多余就是对所谓文化的创建。饿了要吃饭,没有儿子要生一个儿子完成真正意义上的传宗接代,同时实现附带而来的爱情理想,这是健康的想法,也是健康的活法,是普通人的生活,也是极至的生活。

但是错就错在吃饱了,孩子生了以后,不健康的生活就开始了。害怕孤单,就要礼遇爱情,精神空虚要建后花园。痛苦了便是倾诉,看到山水就要伤怀,遇到往事一定感慨,这都是吃多了以后多出来的事。

乐此不疲。

我是在没吃没喝的时候就开始造园了,尽管造得很辛苦。

 

园是什么?为什么很多门都是圆的,椭圆的,有人说到了母体,是最深处,最寂静,也最安全。

所以,我将“静园”这组作品的题目翻译成了“Innermost”,这是本意。

静园如果没有深处,它便没有存在的意义,静园不在深处,它也失去了让我去追寻的力量。会有更多的人帮助我去理解这个园,都是些好心的人。那些是我作品吗?我好象什么都没做,那只是一真实的存在或也可能是一个幻觉,不管怎样,我是从深埋的心底里找出来的。寻找的过程艰辛不说,我也忘得差不多。

北大西门有个“西门鸡翅”,被传得很神,天天有很多人去吃。去年十月吃过一次,后来去另一个地方取了六只阳澄湖大闸蟹,那是从苏州直接运过来的,是很好的蟹。但那鸡翅却吃起来觉得酱味太重,只知道名字好听。其实两个吃的都是名字。西门救了鸡翅,那个湖肥了那蟹,吃得人却挑三捡四。

 拆园是从改名字开始的。把《静园》后半部分有水的,分成另外一组,《隔水》,那名字是在夜里想的。但它只是个名字,刚开始也只是个单词,最终还是觉得它和我的静园的关系远,看到这两上字时觉得不熟。看来,隔水帮不了静园。

我希望这个园是完整的,不留遗憾。

一条小鱼在空中飞,它老在那牵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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