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互联网化的发展，某些策划与思辨类别的咨询服务正在衰退，而基于数据发掘与消费者交互的数据咨询服务则正在进一步崛起，只是服务机制与技术含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这个意义上，零点处在那个正在崛起的新专业咨询服务的通道里，因此发展的新机会正在涌来。而因为中国资本的全球化，而让中国的知识服务第一次有机会走出国门，因此建设源自中国的跨国咨询服务的专业品牌企业的任务当仁不让地摆在我们前面。

——在企业管理中，始终有有理与有用两种思维，前者基于所谓科学理论，认为管理有先定的是非标准；后者基于所谓实践智慧，强调以结果论长短。在中国的管理学术圈，前者更强一些，而在中国的企业圈中则是后者为主导。在我看来，中国企业无论民营与国有有三个不同与国际企业的基本特征：一是在政商互动与互动规则上边界较为模糊，从而无论在台面上下政商关联度都非常强；二是规则变通度高，以实效与利益作为选择取向，而非以原则为选择依据；三是无论在传统文化与外部知识上，融汇而非选择，是企业管理知识交错中更主流的学习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