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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提出这个问题,然后我自己回答不知道。因为这个问题肯定没有统计数据,而且我们得到的统计数据也一定不能说明实际情况。但让我提出问题的原因是最近碰到的若干位领导都在说他们的地方在用土地换贷款方面的资源,让我深切地感到,我们常常说的我们的政府债务远远低于欧美国家水平的说法,就跟我们的失业率、收入水平的算法一样很难让人信服。
在我亲自接触过的政府债务中,早期有所谓直接问老百姓借钱筹资搞建设的、也有政府办了公司然后贷款搞经营的,现在则有了拿着土地抵押去借银行钱的。要说我们的地方政府即使什么也没有,但是至少可以有土地以及与土地相关的附属资源作为抵押来得到贷款,而这些债务通常不计算在政府债务的范畴内,而且恰恰也是这样的钱花起来被审计、经过明面的预算监督渠道的成分更少,所以花费的可监督性更弱。
据说印度孟买的贫民窟始终无法为他们那里的孩子提供足够的就学机会,原因很简单市议会不会通过增加预算从而需要增加税收的方案,贵为市长如果市议会不批准预算那么他就做不了什么象样的新决策来改变局面。而对于我们的一个城市的领导来说,行政预算本身很难完全透明清晰,而且作为一般的人民代表也很难搞明白专业预算概念,而专业的机构也很难得到公开的预算信息,而预算操纵实际上是一个地方治理的关键,不能控制预算那么就不能控制政府的治理行为。而政府信贷通常很难明确反映在预算项目上,因此它连得到人民代表的形式审查的机会都没有,也很难为审计或者统计部门准确清晰地计算出来,而这也为党政部门的作为提供很好的财政保障,只是这样的举债行为的合理性与清洁度就更难得到保障了。这里面也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政府机构与行政性政府机构的举债权力是不是应该受到限制,或者至少他们的举债应该计算在政府债务的范围内,因为这些债务实在是公共资源,而借债人无论是普通民众还是银行,前提是他们相信政府不会破产,资源也不会长腿跑掉,而我们普通的人民却在对公众资源毫无影响力的前提下被动地放任这种滥用。我希望政府的审计部门、人民银行的相关部门或者财政部的相关部门,能够组织一个专门的调查或者研究委员会认真地查核下这类非规范的政府债务,我们在宏观调控的时候不应只调控明面上的事情,如果台面下的事情调控不了,调控的受害者将会是更多不该被调控的人。
昨日场景:主持2009中国首届商亦载道精神启示论坛,赵晓、戴志康等与会。晚在九间堂十乐餐厅招待胡鸿仁等台湾朋友用蟹宴。
今日小诗
静园
午夜的航班穿越江南,
梦游一个静静的林园,
用一百年的等待,
把太湖石铺满锦绣,
再掘出一个蛙鸣蒲展的香蜜湖。
就在今夜,我轻蘸秀色,
将那幅浅笑写成门楣的对联。
本周袁氏推荐小菜:蛋裹菜酥
鸡蛋三只,打入碗中加淀粉酌量调匀。新鲜嫩叶菠菜三斤,洗好切成寸段后放入大盆中,放精盐酌量以手轻揉,至菠菜出汁水其体积大约只有一碗大小,压出汁水,将蛋浆与菠菜相和,揉成十五至十八个菜团。用平底锅起油锅,以中火,分两次将所有菜团压扁贴上锅面,每次煎三到四分后翻面再煎三到四分后起锅。装盘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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