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懒惰,因此,说懒惰是人向上最大的敌人。
向上?
上是哪个方向?人生真的有方向么?还是一条没有航标的河流,我们从一个漩涡里甩出来又撞进另外一个漩涡?时间是宁静的,你或许只在一个无边无际的湖泊里疯狂地划桨,兜上无数个圈子,然后踌躇满志,站上船头,迎风伫立。
但除湖水之外,还是湖水。或会有一群单纯的水鸟,叫喳喳地振翅飞行,从一潭死水到另外一潭死水。正如果蔬之腐败,即便抡起菜刀,削去一半,仍然阻挡不住腐败。这就是历史,新的新生,旧的腐败。
周一看《天下足球》,黄蓝决,又感动了一把。
巴乔当年青春的面颊,让人忆起阴柔颇盛的意甲。难以忘却的面庞中,自然还有因扎吉,他眉清目秀,细腻、英俊,让女人们心碎。
在我印象中,希格诺里是个力量型射手,这缘自他抢点射门时的凶狠。然而细看他资料时,才发现这位意甲最伟大的射手居然比梅西强壮不了多少,纵横博洛尼亚时,也是红唇皓齿,奶油得不得了。
“战神”巴蒂斯图塔是我心目中真正的球员,热爱他飘逸的长发,纯真的眼神,以及对弗罗伦萨深沉的爱恋。但想不到,他初到亚平宁时,也是洁净的面庞和刮青的下巴。
十五年过去,还来不及好好品味,大家却都老了。巴乔的忧郁已随风而去,希格诺里沉寂得毫无消息,巴蒂深入沙漠腹地,伴随的是否黄巾翠羽?只有因扎吉,俊秀的面庞上爬上皱纹,脖颈暴出青筋,眼睛不再纯真。
一切都会过去的。
风流都是被雨打风吹去。剩下的,只有些不经意、斑驳的记忆。那都是我们,我们回忆,是因我们老去。尽管我们的青春都是在别人的闪光中度过,但结局都一样。
最后,送林夕的词,罗大佑的曲,梅艳芳的歌,给你——
“同是过路,同做过梦,本应是一对,
人在少年,梦中不觉,醒后要归去,
三餐一宿,也共一双,到底会是谁,
但凡未得到,但凡是过去,总是最登对,
台下你望,台上我做,你想做的戏,
前是故人,忘忧的你可曾记得起,
欢喜伤悲,老病生死,说不上传奇,
恨台上卿卿,或台下我我,不是我跟你,
俗尘渺渺,天意茫茫,将你共我分开,
断肠字点点,风雨声连连,似是故人来,
何日再在,何地再醉,说今夜真美,
无份有缘,回忆不断,生命却苦短,
一种相思,两段苦恋,半生说没完,
在年月深渊,望明月远远,想象你忧郁。
留下你或留下我,在世间上终老,
离别以前,未知相对当日那么好,
执子之手,却又分手,爱得有还无,
十年后双双,万年后对对,只恨看不到。”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