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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一法师 李叔同

(2009-04-11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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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弘一法师 李叔同 

 

 

                 http://www.shgj.org/web/upfile/114/200714133616.jpg李叔同" TITLE="弘一法师 李叔同" />

   

专求己过,不说人非。  有才而性缓定属大才,有智而气和斯属大智。  利关不破得失惊之,名关不破毁誉动之。  临事须替别人想,论人先将自己想。  方便行于世,寂静调其心;  立志如大山,种德若深海。  不近人情,举足尽是危机;  不体物情,一生俱成梦境。  善用威者不轻怒,善用恩者不轻施。  处逆境心须用开拓法,处顺境心须用收敛法。  自责之外无胜人之术,自强之外无上人之术。  有真才者必不矜才,有实学者必不夸学。  缓事宜急干,敏则有功;急事宜缓办,忙则多错。  恶莫大于无耻,过莫大于多言。  大着肚皮容物,立定脚根做人。  声名谤之媒也,欢乐悲之渐也。  见事贵乎理明,处事贵乎心公。  不让古人是谓有志,不让今人是谓无量。  人好刚,我以柔胜之;  人用术,我以诚感之。  心志要苦,意趣要乐;  气度要宏,言动要谨。  事能知足心常惬,人到无求品自高,事无不可对人言;日日行不怕千万里,常常做不怕千万事。对失意人莫谈得意事,处得意日莫忘失意时。善用威者不轻怒,善用恩者不妄施。有作用者器宇定是不凡,有智慧者才情决然不露。一动于欲欲迷则昏,一任乎气气偏则唳。静能制动,沉能制浮,宽能制褊,缓能制急。盛喜中勿许人物,盛怒中勿答人书。在事者当置身利害之外,建言者当设身利害之中。会心当处即是,泉水在山乃清。

弘一法师(一八八○-一九四二年)俗名李叔同,原籍浙江平湖人,生于天津一个富裕的官宦人家。李叔同是中国最初出国学习西洋绘画、音乐、话剧,并把这些艺术传到国内的先驱者之一。他出家前,是“二十文章惊海内”的大师,集诗、词、书画、篆刻、音乐、戏剧、文学于一身,在多个领域,开中华灿烂文化艺术之先河。他将中国古代的书法艺术推向了极至,“朴拙圆满,浑若天成”,鲁迅、郭沫若等文化名人以得到大师一幅字为无尚荣耀;他是第一个向中国传播西方音乐的音乐家,第一个在中国用五线谱进行音乐教学的人,他所创作的《送别》歌,历经几十年传唱经久不衰,成为经典名曲;同时,他也是中国第一个开创裸体写生的教师;另外,他还是中国话剧史上演出茶花女的第一人……在他的身上,有太多的“第一”。他卓越的艺术造诣,所育桃李丰硕,丰子恺、刘质平、吴梦非、潘天寿等名家皆其高足。

  而正当李叔同艺术生涯极为灿烂之时,一九一八年他正当盛年,却毅然在杭州出家。从此,李叔同“已死”,弘一法师“方生”。弘一法师苦心向佛,精勤修行,刻苦持戒,过午不食,精研律学,弘扬佛法,普渡众生,被奉为佛教南山律宗第十一代祖师。弘一法师晚年将其学佛心得整理修订,向常人揭示出佛门的真谛,他的演讲稿与辑录的处世格言被梁实秋、林语堂等文化巨擘誉为“一字千金,值得所有人慢慢阅读,慢慢体味,用一生的时间静静领悟。”弘一法师为世人留下了咀嚼不尽的精神财富,他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是中国“绚丽至极归于平淡”的典型人物。

  对于弘一法师由“艺术升华到宗教”的传奇人生,一直以来让俗世之人大感费解,不少人以为李叔同受了什么刺激,忽然“遁入空门”了。而弘一法师在《我在西湖出家的经过》文中,也仅是轻描淡写地说:看见出家人“他们那种生活,却很喜欢而且羡慕起来了”。

  对于世人的诧异,弘一法师的得意门生丰子恺却有一番精彩的解说。丰子恺一九四八年在厦门佛学会的讲稿《我与弘一法师》中提到,他认为李叔同的出家“是当然的”。丰子恺说:“我以为人的生活,可以分作三层:一是物质生活,二是精神生活,三是灵魂生活。物质生活就是衣食。精神生活就是学术文艺。灵魂生活就是宗教。”

  丰子恺又说:“弘一法师,是一层一层的走上去的。”“他早年对母尽孝,对妻子尽爱,安住在第一层楼中。中年专心研究艺术,发挥多方面的天才,便是迁居在二层楼了。强大的‘人生欲’不能使他满足于二层楼,于是爬上三层楼去,做和尚,修净土,研戒律,这是当然的事,毫不足怪的。”

  丰子恺表示,艺术的最高点与宗教相接近。“二层楼的扶梯的最后顶点就是三层楼,所以弘一法师由艺术升华到宗教,是必然的事。”

中国佛教协会前会长赵朴初评价弘一大师的一生为:“无尽奇珍供世眼一轮圆月耀天心”。[ 文:邢健]

李叔同在浙江第一师范任教时,因“嫌艺术的力道薄弱,过不来他精神生活的瘾。”就常常带了学生丰子恺到“深窥百家之奥”的马一浮处听他谈哲理和佛学(见丰子凯《陋苍》),后来终于在马一浮影响下于1918年到虎跑大慈寺披剃出家成了弘一法师。李叔同的学生、现为新加坡佛学院院长的广治法师为此对马一浮极其敬仰,每次回国,见马一浮自奉甚俭总想送点钱财以补不足,但马一浮笑着说:“和尚是吃十方的,我怎么能连和尚的东西也收下吃起十一方来呢?”因而广治法师对他也愈益敬仰。1992年是弘一法师圆寂50周年。弘一法师圆寂时作偈说:“花枝春满,天心月圆。”马一浮1967年6月2日在浙江医院临终时作诗说:“乘化吾安适,虚空任所之。形神随聚散,视听总希夷。讴灭全归海,花开正满枝。临崖挥手罢,落日下崦嵫。”马一浮、李叔同之缘竟情深如是。
  出世与入俗笔者与马一浮结识多年。有次问他:您是佛学家,又点化李叔同出了家,可您自己又为何留居尘世?他哈哈大笑说:这是因为我六根未尽。马一浮的六根未尽,就是因为他曾说“老面播越,亲见乱离,无遣身之智,有同民之患,于是触缘遇境,稍稍有作,哀民之困以写我忧。”

弘一法师立下遗嘱后,便闭门窗默念佛号。开始断食,整天粒米不进,只饮白开水。每日照常写字。这之前,还为晋江县中(今泉州一中)学生书写了一百幅书法条幅。直到临终前三天的午后,他忽然披衣起床,正襟危坐,恭恭正正地挥毫书写下最后遗墨——“悲欣交集”四字,交给侍者释妙莲师,再次叮咛谢绝一切吊问。还遗书养老院董事会,嘱优抚鳏寡孤独者。
    
对弘一法师的最后遗墨,世人有很多解释,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莫衷一是。张永球先生在《弘一法师》一文中有一段精辟独到的见解:“这‘悲欣’二字是偏义复词,其意在‘欣’。这种心境,也可以从他坐化前几小时所赋二偈中窥得。其中一偈云:‘问余何适,廓尔亡言;华枝春满,天心月圆’。当是法师自揣大限将临,一生的道路在脑海里一一闪过,认为自已是尽了心力去力求实现自己的心愿的。既尽了人事,了无遗憾,有如树枝沐浴了三春的雨露阳光;有如明月跃上了碧天的中心。人生如此,又复何悲?正如叶圣陶先生所说,法师‘一辈子好好地活了,到如今好好地死了,欢喜满足’。试问,理想破灭者能死得如此心中坦然,不觉半点遗憾?”
    
一九四二年十月十三日(夏历九月初四)夜八时正,这位名闻中外的佛教学者、卓绝的艺术大师——弘一高僧圆寂于泉州不二祠温陵养老院晚晴室,终年六十三岁。他降生时,那根喜鹊衔来的松枝,就悬挂在他圆寂时禅榻壁上。那根松枝他一直带随身侧,直到终老。在世人眼中,是以为很有因果的;但在他,只不过将它当做父母生育劬劳的一件纪念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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