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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鲁古雅的月啊!酒一样的透明 ---纪录片《Aoluguya,a

(2010-01-10 01:03:22)
标签:

杂谈

水罂粟 发布于:2007-07-27 1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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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名(Title):     敖鲁古雅·敖鲁古雅……
 
英文名(English Title): Aoluguya,aoluguya…
片长(Running Time):    92 mins
年份(Year of Production):2007
导演(Director):         顾桃 Gu Tao
制片人(Producer):      马丽 Ma Li
摄影(Cinematography): 顾桃 Gu Tao     
剪辑(Editing) 周宇 Zhou Yu丁若水 Ding Ruoshui 王腾可Wang Tengke
公司(Production):       案·影像
 
梗概Synopsis
 
中国北部的大兴安岭,有一支颇为传奇的民族——使鹿鄂温克。三百年前,他们来自更北方的西伯利亚。他们世代以打猎和饲养驯鹿为生,拥有自己传统的生活方式。

2003,他们走出了大山,搬进了政府所建的定居点。禁猎也随之来临,失去森林和猎枪的鄂温克人深感寂寞。部分族人回到山上,重新开始了传统的生活。

失去丈夫的柳霞用酒精麻醉自己,因为除了天上的太阳,驯鹿和它遥远的儿子,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再属于她,弟弟维佳是个迷失了方向的艺术酒鬼,何协用口琴表达他的伤悲。

酋长玛丽娅·索,漠然地看着变化着的时代。
时光悄悄流逝,鹿铃声也渐渐远去……那片曾经熟悉的森林还会属于他们吗?
 
    In the Greater Xing’ an Mountain of northern China, there is a group of people who share their life with the reindeers. These Ewenkis people came from Siberia over three hundred years ago. They have been living in the dense prim forest and surviving on hunting and raising reindeers in their own traditional way.
    In 2003, the Reindeer Ewenkis came out of the forest and moved down to the new settlement built by the government. Now with hunting also banned, the Reindeer Ewenkis found themselves in dilemma. 
The reindeers could not survive the “city life” either. So a small number of the tribe people moved back into the mountain again, back into their forest.
    Liushia, a woman who lost her husband, makes herself numb with alcohol. Besides the reindeers and her son who is far away, there is nothing left for her in this world. Her younger brother, Vijia, is an alcoholic artist who is losing his orientation of life. He Xie expresses the sadness in his heart with harmonica.   
    Time is passing…the sound of deer bells is fading away… MariaSuo, the last chief of the tribe watches the changing of time helplessly. 
But does the forest the Ewenkis used to know still belong to th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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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鲁古雅的月啊!酒一样的透明----记录片《Aoluguya,Aoluguya》
 
              作者:水罂粟 
            (资料独有,转载请事先沟通哦)
 
5年前甚至五个月前,我还做着背包走大兴安岭原始森林的幻梦。可是现在我知道,梦毕竟是梦,总会破碎。且,已经破碎。
 
这里,曾经是驯鹿的天堂,这里也曾漫步羽翅丰满的山鸡,兔子撒着欢从远处蹦飞;密密的丛林遮挡着头顶阴霾的天,和风雨;性情爽直的鄂温克男人,就在森林里抬起猎枪,用鲜血祭奠西伯利亚更北的先祖...这里,时间曾经缓慢深沉地抚慰鄂温克——这个遗世独立,寂寞却自由自在的狩猎部落。而今天,鄂温克没有了森林,远离了驯鹿。今天的鄂温克人,只能以灌饮烈酒为乐,寻找那即将消失的先祖文明,寻找自己血脉里还残余的一点点原始的野性,寻找一些少数民族色彩艳丽的诗句,拥抱寒冷雪原上空孤独的太阳。
 

驯鹿和诗句

狩猎民族脱离森林,好比农民被驱逐出自己的土地。广袤企及960 万平方公里的中国,森林覆盖不过18%,如此,便注定了农耕文化的主导地位。吃米饭蔬菜长大的汉族人,怎么也理解不了森林对鄂温克人的重要,因为我们的血液里流淌的是长江黄河水的温柔细腻,而在敖鲁古雅,那里人们牛饮的却是烈酒的酣畅,吃的是手撕肉的痛快。即使是整齐干净的白壁楼房,也比不过森林里简陋的撮罗子(一种圆锥形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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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柳霞说:那是什么房子!太小啦 !世俗的汉族妇女没有领会出柳霞的话境,无知反问:那不比你们几根木头搭起来的帐篷强啊?她不知道,帐篷头顶是天空。与一个偌大的天际屋顶相比,难怪柳霞会嫌弃几间白砖房的逼狭。

驯鹿是森林里的神媒,信奉萨满教的鄂温克人把驯鹿当成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不仅仅因为猎民可以依靠锯鹿茸维持生计,也是因为祖辈世袭下来对驯鹿的深厚情感,驯鹿-猎民-森林,三者相依相辅。在这个原始自然生态环境逐渐被钢筋水泥吞灭的现代社会,驯鹿从野生到圈养,映证了鄂温克人相同的命运走向。有若远古的甲骨文,从活化石演变为一个高科技企业符号。有什么可以阻止这些历史进程?有什么可以让时间歇息在这片皑皑白雪覆盖着的大兴安岭原始森林?
 
柳霞让小驯鹿尽情舔抚自己不知道是渗着汗水还是泪水的脸颊,一个像枯叶般凭风萧零的母亲或者妻子,性情憨直倔强却一无所有。仅有的,只是山上逐渐足迹稀少的驯鹿身影,和头顶一片不太明朗的天空,还有深深的对儿子的思念。

“鸟儿死去的时候,它身上的子弹在哭泣;那子弹和鸟儿一样,唯一的希望也是飞翔。”[俄罗斯诗人伊·人丹诺夫]
 
86岁的酋长玛利亚·索是这个部落唯一不说汉语的老人,时间在这张皱纹横溢的脸上写满淡漠,可也不乏睿智。她一辈子生活在这片原始森林与驯鹿为伴,也是唯一没在政府征求生态移民意见的文书上签字的人。尽管如此,她却把自己的儿女都送到外面读书,也许暂时离开才是保护自己种族更好生存的唯一办法。但不知道,放出去的风筝还能不能回归故里,为越来越瘦弱的森林遮风挡雨?

同样记录和缅怀原始文明消失的,影响最大的莫过于《狼图腾》。畅销书架上一般都有摆放,学生和愤中都偏爱至极,甚至于有的公司征订《狼》作为必读培训教材,突然有一种悲哀油然于心。姜戎你想没想到,草原上逐渐泯灭的狼族今天演化成一种办公室修身术,而那些神秘的狼文明、那片黄沙漫天的草原,谁会关注?谁在流连?

秘鲁阿莱格里亚的《广漠的世界》著述印第安原始部落在安第斯山脉被殖民庄园主戮杀的命运,鲜有人关注或力图阻止这场工业文明对自然生态维护者的毁灭性打击。我们似乎在高速公路上奔跑的过于顺畅,以至于完全忘记随时有失重飘离轨道的危险。“快速消费品”“工业文明”“高科技”“效率”“竞争上岗”...这些缺乏想象力的硬梆梆冰冷冷的词汇拥挤地塞满了现代人机械的生活,我们完全忘记了祖辈的痕迹,就像城市人口想彻底毁灭自己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曾经是土霸乡绅的证据。那么,你相信没有根性的状态是完美的吗?而有根性有归宿感使命感的人,是耻辱的一代?!悲伤,莫比看到这些自以为是的人们为自己挖掘坟墓,而且还卯足了吃奶的劲头顺带小跑!唏嘘...
 
月亮的酒窝

火车背向而驰,载着柳霞和弟弟维佳朝他们的日夜思念的大兴安岭丛林飞去。你想象不出一些“印象派”“现代派”现代词汇从蓬头垢面的维佳嘴里流畅道出,这是个奇怪的逻辑,少数民族没有受过高等教育也没有艺术熏陶的一些质朴生命,似乎比我们更接近艺术的本真。

月亮的身影在萧瑟森林深处,幽远湛蓝。冰雪覆盖着野外的山峦,驯鹿的剪影在窗外徘徊,走过来走过去。一首古老的歌谣从撮罗子里飘出,男人们似醉非醉的眼神朝向镜头,似乎在回忆驯鹿自由自在神游丛林的美好童年时光:

 

敖鲁古雅的月啊!

  飞一样的透明

 

敖鲁古雅的夜啊!

  那样的柔情

 

我在山峡里高歌

我在花丛中飘过

 

啊。。。Ewenkis

啊。。。鄂温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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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耳闻蒙古人如何海量,能豪饮碗酒不醉,除了惊叹外,实在想不出如此海饮的原由。而现在想想,他们大概是为了御寒,也有更多的,是因为想驱赶自己的孤独与落寞。除了酒,和梦呓般地诉说,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充实自己的生命。维佳用画笔描绘时时盘旋在脑际的那片日光森林:有参天的树木,有遥远的太阳,有风,有幽游在山间怡然咀嚼青苔的驯鹿... 多么唯美凄绝的画面!然而,维佳却不把它们当艺术品,画了烧烧了又画,再画,再烧。
 
老大何协则是鄂温克族年轻一代的头,在他身上既有族人遗传好斗的性格特征,又具有忧郁的另一面。他有一把随身携带的口琴,酒后呜咽的琴声就是最好的解闷方式,绵长细腻,倾诉着对森林的眷恋之情,也极尽一个男人的寒冷与无助:失去了父亲,接着失去了弟弟。如此苦短的生命,好比躺在病床上老人的裤腰带,一圈瘦比一圈,渐渐瘦到什么也握不住,只有一丝空气在太虚飘渺。
 
身为酋长的玛利亚·索却极力反对和惩戒男人们喝酒,因为喝酒她失去了丈夫失去了儿子也失去了兄弟。虽然老太太如此严戒,维佳却仍然每天偷偷喝,也包括嗜酒如命的柳霞。

某天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包白酒,她蹑手蹑脚给维佳灌满一杯:别让老太太看见了。
 
维佳开玩笑:你自己不喝啊?
 
柳霞:我他妈B我不喝(柳霞的粗俗和她的可爱都到了极致,我实在没有办法去形容这么一个野性的中年妇女。把她看成母辈似乎太严肃,把她看成姐姐又实在叫不出口)

在十分紧张的情绪下,柳霞给自己上满一大口杯。外面有说话的声音,柳霞警惕的像只耗子,一手捏着酒袋,一手举杯直接把酒全部灌下,有比我们渴极了酣畅地饮完大杯可乐! 喝完一揩嘴:我得找个地方藏起来。藏哪呢?藏在棚子里哪都有酒味道,老太太能闻出来。结果她背着手假装慢慢悠悠闲逛,在几米远一处树丛里弯下腰,把剩下的酒埋起来。藏好了,她透过树丛朝摄象机欣慰又憨厚地窃笑。

酒劲一上来,柳霞就去找栓在树枝上的小鹿。驯鹿爱吃盐巴,柳霞抱着小鹿亲啊亲啊,好像就是自己的亲儿子,而小鹿竟把柳霞脸上的汗水当成盐巴细细品尝。此时,这个孤独的母亲!这个烂醉如泥的女人!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她的生命已经灿烂开放,奇异地享受着森林的赐予和大自然无私纯净的爱。我们看得到她脸上少有的真心微笑,深深的酒窝,抚平皱纹和伤害。
 
还能说什么呢?此际即天籁。

 
儿子或者太阳
 
列车远离森林,窗玻璃上流过耀眼的太阳。柳霞醉熏熏抬头,零乱的头发挡不住那张在痛苦中蔓延的脸,一串串透明的诗句冒着酒气,从她干渴的嘴边流淌出来:
 
太阳啊
     你是我的母亲
月亮啊
     你是我的父亲
星星啊  我的儿子
 
天上的
都是我的
都是我的
 
我能看到什么?
鹿... 驯鹿
 
我还能看到什么?
雪... 下雪
 
这是位随性的诗人,肆无忌惮地放醉自己,肆无忌惮地戏谑自己生活的地狱或是天堂。天上的都是我的;太阳是我的,月亮是我的,星星也是我的;而除了天上的,没有什么是属于我的。除了天上了,其实还有一口酒是我的,所以她下火车前迫不及待要把剩余的几口酒全吸个精光,实在挤不出半滴酒了,才左腰右晃地下车。我们诗人下车的动静却不是一般的大:来!警察!帮我拿一下!等不到乘警搀扶完她下车,马上又一把从警察手里夺过自己的包裹,虎视眈眈地边走边回头。旁人也就当个笑料:今天又喝多了!
 
回到敖鲁古雅新乡移民点的家,柳霞脾气更趋暴躁。我的!我的家都得听我的!弟弟维佳无缘无故脑袋被柳霞砸了一下,血顺着头皮流下来。柳霞还半醉半醒,以为弟弟要过去报复她,握拳防卫。维佳说:我们鄂温克男人,从不打女人,不和女人计较。事情就算过去了,家人对柳霞也只有无奈的冷言冷语几句。第二天头上缝了几针的维佳继续和柳霞探讨抽象派的艺术问题,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我们不知道柳霞这么徘徊在地狱与天堂之间的生活能维持多久?或者,三年一见的儿子能少少给予她一点希望,慢慢摆脱酗酒如命的悲剧?还是重蹈旧辙,走上姐姐柳芭当年的不归路?

影片最后,男人们朝森林深处走去,那里有他们的父亲有他们父亲的父亲,也埋葬着他们的兄弟和儿子。一瓶罐头祭奠父亲赐予我食!一瓶酒祭奠父亲赐予我勇气!一支烟祭奠父亲赐予我自由!男人,想哭就哭吧...

何协身边的儿子紧紧相随,他们已经没有勇气去面对更多的失去。如果生态移民能给他们带来希望,能让他们的儿子脱离了森林仍然生活得很好的话,那他们今天的祭祀,是彻底遗忘过去呢还是魂归丛林?如果世代相传的狩猎民族说放弃森林就放弃森林,拣起锄头仍然是一把枪的话,我们农耕民族的又何必秉承“小米加步枪”的光荣传统?
 
“断送了!彻底断送了!想不到啊,就断送在我们这一代的手里...”维佳醉不成诗的感慨叩问我们每一个人的心灵。
 
敖鲁古雅的月啊!
请你落梦入酒去阻止那些砍伐者自焚的脚步!
 
敖鲁古雅的月啊!
请你赐驯鹿以魔力远离偷猎者的枪眼!

 

敖鲁古雅的月啊!

我祈愿

神鹿与你同在。

 

 



 

相关资料:

 

据统计,敖鲁古雅使鹿鄂温克人自上世纪50年代至今有100多人非正常死亡,整个部落人口一已经骤减到150多人;而越来越多的偷猎者,导致驯鹿的种群数量近20年一直徘徊在800头上下,最繁盛时期也不过1200头。自从2003年猎民们上交了猎枪,住进敖鲁古雅新村,棕熊和狼就多了起来,驯鹿每天都受到天敌的威胁。曾经有一群约100多只驯鹿被三只棕熊撵到很远的地方,过程中至少损失了20多头驯鹿,最终这些驯鹿分散成几群,不再回来。

而相应的,大兴安岭的森林砍伐面积却是以惊人的速度在剧增。从上世纪50年代开始,光是敖鲁古雅附近的满归林业局累计采伐量就达到900万立方米,并在1993年至1994年间建造了号称亚洲最大的储木场。同时,人口在急剧增加,近百万人进入大兴安岭林区;建盖了住房、学校、卫生院、办公楼,每家木杖子里面柈子码放的十分整齐,生活用材与采伐量几乎相同;林业局修建着运材的公路、铁路。兴安岭如集市般热闹,森林每年至少以5公里的速度向后退。

使鹿鄂温克人曾是怎样爱惜着他们的森林啊——北中国的森林大火没有一起是由于鄂温克人发生的;他们一年四季都吸食口烟;除了搭盖“斜仁柱”的木杆,他们不会砍取活木;杂物从不随便丢弃。

“看这么大的蓝天白云,青山绿水,我们100多口人,1000多只驯鹿,能破坏得了吗?”《神鹿呀,我们的神鹿》片中妈妈说道。同样的慨叹发生在1996年,世纪老人妞拉在秋风瑟瑟中说:“请不要再砍树了!”

 

 

2006年6月8日,敖鲁古雅乡因连续降雨,新址被淹,住宅、鹿圈无一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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