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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准时早上八点过五分离开落杉矶机场跑道,飞往纽约。
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无论是坐汽车,火车还是飞机,失去了喜欢靠窗座位的兴趣,养成了喜欢靠过道座位的毛病。因为这次没有了靠过道的座位,所以很偶然地坐到了靠飞机舷窗的位置。
一眼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机翼下面的一片灰黑色的沙漠戈壁,中间的崇山峻岭估计是落基山脉的最东端。
些许时间过后,沙漠戈壁上出现了一条细长的河流,无法考究这条河流的名称,但在周围的黑灰色中,这条不知道姓名的河流的颜色是那么的碧蓝,就象镶嵌在黑灰色大地上的一条玉带。
用镜头拉近了戈壁滩中的山脉,蔓延的山脉峰峦和山川,错落有序地分布在戈壁平原之上,看起来好像是饱经风霜的农民手背上的条条青筋,使得这块荒无人烟的沙漠有了生命。
机翼下面的土地就象喝了半斤北京二锅头,脸上慢慢泛了红晕,好美的一片红土地。
记得《智取威虎山》中座山雕审问杨子荣:怎么又白了?杨子荣答:脸上涂的蜡!这里不是蜡,而是洁白的大雪已经将舷窗外的这一片土地覆盖,银装素裹。
大雪覆盖的山脉在冬日的阳光下,经络分明,望着眼前的景色,在我的脑海中出现的是一棵挂满了雪花的千年古树。
马赛克?是的,这是一幅天然的马赛克图画。辛勤的美国农民不知道使用什么高级的技术将大地分成了一块块整整齐齐的马赛克似的田地。我不禁惊叹,农民才是真正的工艺美术大师,有作品为证。
不明飞行物?不是,这是一架喷气式飞机,就象一个调皮的小男孩,突然闯进来抢镜头,抢完了镜头,扬长而去,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白色尾巴。
左看右看,端详了半天,最后把头歪着九十度直角看,觉得这个翠蓝的湖泊更象一条张牙舞爪的天狗。
一条蜿蜒在大地上面的江河进入了舷窗,宛如一条巨龙。看不清奔流不息的江水,但正是这看不见的江水养育着江河两岸的土地和生活在这里的人们。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是上面这条河的弟弟,还没有哥哥那么高,看起来也比哥哥显得年轻。
与上面的两兄弟孤身只影单枪匹马不同,下面这两条江河出入成对,“情人河”,一条宽,一条窄。他们同心协力,灌溉着更大面积的土地。
绝对没有冤枉,他和她就是“情人河”。在这不被人注意的拐弯处,“亚当”的他和“夏娃”的她,亲密的接吻,然后融合成了一体,上帝创造世界的另一个光辉的杰作!
视线离开了舷窗一会,等到再次回到舷窗的时候,外面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开始以为这里下的雪真大,但仔细辨认才发现是象棉絮一般的白云。露出马脚的地方是左下脚,还能看到白云还未覆盖住的土地。
真漂亮的云海!一处风平浪静,另一处白浪层层,一望无际。
巨浪的一边披上金色的晚霞,才知道这个地方已经是傍晚了。
有句成语叫: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我补充一句:云上有云。飞机在两个云层之间飞翔,带给我的是一种天上人间的感觉。
当听到飞机广播需要系好安全带飞机马上降落的时候,机翼的下面已经露出了纽约的海岸线和海中的小岛。
透过朵朵白云,看见了星罗棋布的房屋建筑,和城市街道。
一个半岛出现在舷窗,虽然不是有名的曼哈顿,但感觉它和曼哈顿一样的漂亮。
飞机徐徐降落在跑道上,看见了机场的候机楼还有导航塔,纽约到了。当地时间已近五点,飞行了近五个小时,时差贪污了我们三个小时的时间。
也许从此以后,我将改变自己的习惯,办登机手续的时候,选择靠舷窗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