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篇博文中所谈到,在清华大学讲座京剧艺术大课,解译了最高学府学子们的诸多异疑趣问,引起了博友们的情趣与关注,今天再解答一个曾经在清华大学解译过的趣谈问题,大学生问:请问李教授,您对“京剧交响乐梅兰芳”一剧的名称定位如何认识?。答:这是一个很奇特的问题,这个问题勾连着一种文化秉性,一种文明品质,一种对民族艺术的认知度以及对京剧本体艺术深涵探究的质点。简单的说:京剧就是京剧,交响乐就是交响乐,我们可以设想,如果梅兰芳大师尚存于世的话,不外乎两种说法,一:我是京剧演员,纪念我还是以京剧的形式更为妥当。二:京剧中吸取一些特色的交响乐,为我所用也是可以的。这两种说法只不过是我们的设想。如果我说‘京剧与交响乐’混称定位不行,不能把京剧与交响乐混铸一炉,实际上人家就这么演了,有一部分人也鼓掌叫好。如果我说可以这么演,那中国高雅的民族艺术怎么匍匐于西洋艺术中去了呢?……这个问题比较难解,我想用一种反向思维的方式来解译,比如说:维也纳纪念斯特劳斯百周年的诞辰,大家都知道斯特劳斯是交响乐圆舞曲之父,可以说是享誉全球的交响乐大师,但是维也纳纪念他不用交响乐而用京剧的文武场的乐器,如大锣、小锣、板鼓、京胡、月琴、三弦为主导乐器,斯特劳斯一上场念“嗯喷”小锣打上
台大
台台大台,念:在下斯特劳斯,今日天气晴和待我郊外走走,(唱二黄原板)我本是斯特劳斯……(现场演唱)
演绎至此,全场笑声连天,整个梯形台出现爆棚的掌声。跟着我讲:第二天,维也纳报纸的头版头条发表文章写到:是哪个
X X 这么纪念斯特劳斯的!哇,全场悟性的“哇声”四起……
我说:通过大家的笑声已经清楚的解译了问题实质的内涵,我想告诉学子们,西洋的高楼大厦建筑再好,真正代表中华民族建筑的唯一标志是天安门,天安门矮了我们可以给它加高,天安门旧了我们可以给它刷新,就是一万年以后也不能把天安门拆了盖一座埃菲尔铁塔,中国人永远叫赵钱孙李,周吴郑王,一万年以后也不能叫约翰、汤姆、迦姆森。(笑声四起)实际上同学们提出的这个问题体现出一个非常深刻的内涵,中国人需要腾飞的是我们民族的自尊点,中国的京剧艺术独步世界艺术之林,风采照人,
她的艺术真实点超越了斯坦尼的‘真实论’,她的‘间离’风采远胜于布莱希特的理念。我告诉清华学子们,你们是中华民族最高学府的学子,如果你们不了解、深研、品味、探究、鉴赏、中华民族伟大高雅的民族艺术,不能步入自己民族高雅的京剧艺术殿堂,那我送给你们两个字,“耻辱!”
李崇林
下一篇将解译,清华学子提出的问题:“听字”不是入声字,为什么梅大师演“坐宫”一剧中铁镜公主的演唱:“听他言吓的我浑身是汗”这句唱的“听字”为什么唱“挺”音,道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