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有点懒散,胡乱翻了翻别人的博克没找着什么值得我好好欣赏的文章。下午看了母亲写给我的信有些意外,母亲依然会用书信的方式对我说一些足以让我产生逆反的心里话,不过现在我已经学会了自己消化不去跟母亲理论了。朋友约我去看克拉普敦在上海的演唱会,很想去却不能去。有好长一段时间我迷上了演唱克拉普敦的歌,并能完全按原版弹奏吉他的伴奏部分,现在又都忘光了。突然想听听从前令我着迷的那些唱片,于是我找出了其中的一张,玛丽莲门森老早的一张专辑。晨晨说他不怎么喜欢玛丽莲门森的音乐,而我在他那个年纪时却着了魔似的喜欢玛丽门森,年代不同心境也大不同啊。现在就连我也没有了心情去听玛丽门森的音乐,还是基因比较悦耳。听了三年以上,仍然能够像第一次听那样有感觉并且每一小节都能经的起我推敲的唱片我会把它们放在我的车上继续天长日久的听,直到我找着境界更高的音乐。突然有种冲动,开车回到已然是白雪皑皑的锡林郭勒草原……我想,是音乐开始起它的魔力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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