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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位网友,小弟这厢有礼。事情发展到现在,改了名字,紧接着我又改了头发,这叫一切从头做起,从头再来,白手起家。可惜没挨上几天好日子,从头了没几天就被一些某某人当头棒喝。我有一哥们儿叫小B,见到我这酷型后,先是一惊讶,嘴巴张得跟鲤鱼吐泡似的,直接变成了"O"样儿。我觉着他长那德行就是那种欠殴的样儿,真想一拳给丫揍房顶上去。
一
小B放话了,说嘿哟威,行啊您,几天不见大换血嘿!
我指了指脑袋,说:这叫换发型,不叫换血成吗,您那血它能随便换吗。
小B呷呷笑着,说:操,你丫倒没说换头记,我以为您连整个脑袋都搬家了呢,乍一眼还真没瞅出来是谁,还真够聊斋的啊!怎么着您,改吃斋念佛啦?
我振振有词道:我弥陀佛,老衲不知公子从何处得到的消息,知道我改行吃素了。
小B一翻白眼儿:还用说嘛,你丫这秃头顶儿不就是一信号嘛!拜托,做和尚也得做一个聪明的和尚,要像唐僧那样万人迷,能说会道,黑白颠倒。知道什么叫贫僧吗,就是要嘴巴够贫才行。
我说:小B,我今天过马路,看见一只猴崽子,长得跟你很有缘。
小B说:大师,出家人不打诳语。
我说:南无,出家人不打诳语。
小B无奈,于是说:大师,我今天路过后海,看见一只老乌龟,长得跟您很像。
我说:你丫怎么着,拿我脑袋开涮,损没完啦!
小B说:嘿哟,老衲怎这么快就急了,修行不够哇。你要学会声即是空,充耳不闻。
我双手合十,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出家人只打诳人。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小B诧异,问:大师此话怎讲?
我指点他说:诳人被打掉,不再有诳语。诳即是空,充耳不闻。
二
虽然这样,大家还是三吹六哨,各持己见。(夜下梦呓……)
后来老K见到我后,说:你不是寺里来的吧?
我说:这事情说起来有点儿复杂。这样吧,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从长计议。
老K说好,于是我们并肩走。然后到了一个地方,我们坐下,老K说:你不是寺里来的吗?
我说:是啊,寺里出来也要混的。
老K说:你是哪个庙儿的?
我说:我是抱着猪头找不到庙的。
老K说:你不是说你是寺里来的吗?
我说:我是说我是寺里出来混的,我们那个寺不是庙。
老K不解:为什么?
我说:因为寺要比庙大。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寺建大了抱着猪头的人也有。
老K说:那你为什么要出来混?
我说:这事情说起来有点儿复杂。
老K阴着脸:你刚才说过了。
我说: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这事情 说起来有点儿复杂的原因。
老K开始抓头发,好在头发很坚定,没有像我那样一撮一撮地掉头发。
我说:这件事情是因为抱着猪头被寺里赶了出来,所以要出来混。
老K说:你干嘛还要抱着猪头找不到庙。
我说:因为猪头太大,庙又太小,挡住了我的视线。何况庙在寺里,我被寺赶了出来自然抱着猪头找不到庙。
老K豁然开朗:你们那个寺不是庙。
我说:确实不是庙,寺里包含着庙,所以你若想要简单,可以二合一叫它寺庙。寺是寺庙的头,庙是寺庙的尾。那个寺不是庙。
说完我发现老K已经没头发了,变成了顾我形象。
三
豆芽因为长得像豆芽,所以她被喊成了豆芽。豆芽因为总是扯着脖子高声阔论,脖子又细又长,所以更像是豆芽。豆芽唯一持久性的功力,就是老了之后被叫成了老豆芽。
豆芽看见了我,有点惊慌失措,拍着脑门子叫唤:哦买疙瘩,我说这大风吹小风刮的,您这头发剪得够牛逼酷毙的呀!
我说:牛逼是一种状态,酷毙是一种感觉,牛逼+酷毙是一种无比崇高的境界。
豆芽说:敢情,无比崇高了半天,让我瞅见了一劳改犯,活脱脱一流氓变迁。您这是打哪儿来呀?
我说:您不是都说了,打监狱里走来。改过自新,从“头”做起。这不又出来了。
豆芽说:最近那美国越狱的,没影响了您吧。您还真够本色演义的啊。
我说:本色是初见成效了,演义还不知道从哪儿开始演到哪儿再开始义。所以说从头做起,就是要从本色做起,慢慢再去演义。枉我一世英名,毁于一念之差。错就错在,本来就色,倒不必再去演义了。
豆芽说:大和尚,出家人可不能乱打诳语。
我说:出来诳,迟早是要还的!
四
网络上碰到"小新他妈",我的一位不可估量的朋友。在四川吃了睡,睡了吃;吃了再睡,睡了再吃。真吃真睡,而且真的很好受。
小新他妈:你怎么给剃了?瞧着别扭,不如原来好看,剪头三天丑!
我说:那天我看一篇国外的文章,说一个人和另一个人比美,应该怎样才算真正的美,才算公平呢,就是都把头发剪掉,这样才算公平。
小新他妈:我可理不了,我头不平,所以不公平。
我说:其实我这是大胆去尝试一下。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小新他妈:其实我18岁之前都在地狱。
我说:你18岁之前就这脑袋?
小新他妈:是的,一副天真少年状。
我说:我就喜欢这种脑袋,尤其是越圆越要好。我要是瞅见个圆圆的这种脑袋,我就爱不释手。
小新他妈:你这感觉就好像我瞅见了乳房一样!
我说:那我见了你18岁之前的脑袋,不就等于瞅见了青春期的乳房?
……
憶のわすれか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