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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试牛刀

(2006-07-07 00:14:28)

我前天夜里做梦,竟与大前天的梦因果相连,这个梦似乎比较完整的被我记录下来。我重回到年少时期,那时候附近有一个小混混与我是铁哥们。他叫小牛。我们在一起研究如何过独木桥,后来他发现我有恐高症,考虑再三,决定彻底做回道德高尚的人,把我背过独木桥,到达河的彼岸。

 

我俩那时候在河对岸的一所中学读书,小牛每天要负责把我背过独木桥,然后倒在河边大喘气,然后会饭量遽增。因为他干体力活,导致我不得不每天多花5块钱用在早饭上,满足他河马一般强大的胃口。在学校里老师对小牛恨之入骨,原因是他调戏了老师的豆蔻女儿。老师暴躁时,第一时间会拿小牛发泄,用各种讥讽话来刺激他,迫使全班同学像机器一般发出猥琐的淫笑,老师方可自慰满足。后来我实在无法容忍,在班上狠狠地给了老师一个大嘴巴,打得他白眼一翻坐在了地上,半晌没有琢磨过脸皮上火辣味道。同学们惊慌失措,因为在我没有搧老师嘴巴的手里,居然握着一把生锈的菜刀。我想,这把菜刀已准备多时,在书包里居然生锈,该到亮刀的时刻了。

 

我承认这把菜刀最初不是用来宰老师的,而是用来吓唬小牛的。因为我怕迟早有一天小牛会厌烦了,不想再背我过独木桥,然后把我从桥上扔下河里,看着我在水里漂流挣扎。我想我会很敏感的掏出这把菜刀毫不犹豫地架在他脖子上,迫使他不得不把我继续背过独木桥。

 

小牛并没有想过我会想出如此阴毒的过程,他看到我抽了老师一个大嘴巴后,下意识想到求生策略,又瞅见我拎着一把菜刀,第二意识便想到逃跑计划。那时候的小牛哪像打架打得别人半死的主儿啊,真他妈没见过世面,看我拿个菜刀晃悠几下就吓成了一副筛糠的模样。直说有话好好说。

 

小牛的大脑真是简单,我巴掌都搧了出去,结实的响在老师的脸上,还有话再好好说个屁啊!我当时撂下菜刀跟着他一起出逃,迅速消失。老师反应过劲儿来后,不见有我,暴跳下逼问学生我去哪儿了,立誓要把我砍成两半。学生们再一次惊慌失色,片刻间只杀剩下两个字,跑了。于是老师追了出去。

 

小牛拽着我一路狂跑,我感觉体力透支,要吐白沫了。后来我突然想起什么,决定原路返回。小牛说我疯了,我说我要不把菜刀取回来,真正的疯人会杀过来。小牛说,我已经隐约看到了他。我回头张望,失望中说,他来了,而且手里挥舞着我的菜刀。都怪我没有看好我的菜刀,现如今落入敌人之手,难免要背水一战。小牛继续拽着我跑,我回过头瞟视老师,第一次发现,一个疯子挥舞着菜刀狂跑竟是如此的二逼而又性感。于是我笑了,发现河上的独木桥已在眼前。小牛二话不说要背我过河,我说背着我过河太慢,你先走吧,毕竟是冲我来的。小牛表示疑惑,问我怎么办。我说,我已做好随时牺牲的准备,杀了我一个,自有后来人。小牛沮丧道,是谁?我说,我爸要报仇的。

 

小牛说,不行,我还是不能放下你不管。我说为什么。小牛说,我爸会同你爸并肩报仇的。我热泪盈眶,激动的说,好,那我们就并肩做牺牲的准备。小牛坚定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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