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发一篇我的节选,选自《舞》。当年曾以此作参赛,后因一时破落,没钱支付参赛费用,就放弃了晋级资格。很怀念。节选如下:
年轻就像一台舞剧。站在舞台上,以各种姿态和节奏的挥舞,摇摆,顿蹴,跳跃,旋转舞动。生活必要经历一台这样多姿多彩地舞剧,谁也不可避免。即使是避世绝俗,亦有他自己小小的舞台,以无法预知的情形,蹑足旋转。他说。
一年后。阿垃走了。
我没有去车站送他,只是他临行的时候,在电话里简单告别。那日阿垃说,你不在站台送别,我很欣慰。因一个人在离行时,看到身边的好友,是一种莫大的伤悲。
他走后,我依旧穿梭在浮华的街市里。身边少了他,亦只是寻常。一个人走在街头彷徨时,望着夕霭呈露的橘黄紫红色彩。那些稀薄游动的云,在沉默的天际间涣烂。却又很快地涣衍扩散,直至失去了光泽,完全泯没。
当我们散开后,便会感到那是一种遥遥无期的等待过程。
一日傍晚时分,在枯叶零乱的巷子里。倏忽听到阿杜的歌曲《撕夜》,倏尔想起久别的阿垃。想起那时候他对我说,阿杜两个字在中国原指周盘龙的小妾杜氏,后为妾的别称。于是停下脚步,站在道路中间哑然失笑。抬头望向靛蓝的长空,夜撕去月亮完整的轮廓,而我却无法撕去它对星辰的掩饰。
清晨的天空,像是一块块支离破碎的布,却又缝缀的异常细腻。录音机里播放着一曲《莲花》。躺在纯白的被单下,心里平和安静。远处的景象,似是一场清醒的梦影。却是真实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