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悲喜交加的一年。那些负我的、我伤害过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下场。互不亏欠、彼此讲和吧。
往事总是在不停地被删除,美好的事情也不并意味着就此清晰被记载。记性太好不见得幸福,记性太差不也正好说明你的不负责任。
一个人走出主新闻中心的安全通道,登上灌满冷气的大巴车,找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望着头顶前方的云彩,突然一下悲从中来,思念的酸楚那么真切地涌上心头。已经是到多哈的第12天了,此时如此的反应多少显得有些迟钝。
何止只是这一件事情迟钝,回首过去的好几桩放不下的心事都莫不因为“迟钝”。随之而来的惩罚,有时候严重得超过了自己的承受底线。这也是活该啊!
置身另一个国度,仿佛超脱了肉身,在无限接近云朵的地方看另一个自己,这样才会看得无限地接近真实。于是二十来日的多哈之行,仿佛成了某种朝圣,尽管心中并无神灵的具像,放肆得很。
生动地意识到“我”是“个体”,责任自负;看清了燃烧的欲望,灼伤了年末的记忆。不要对某个人、某个名词抱有太大的希望,别忘了教训。
从此修身养性,从此清白独立,从此遗忘然后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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