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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夏天

(2006-02-03 21:09:03)
标签:

杂谈

分类: 日记-生活
    张杰/那年夏天

    就是那一年的夏天
    可能我们都还没长大
    真的当时我们很难控制
    于是你就决定恋爱吧
    就是这一年的夏天
    也许我们都已经长大
    真的不懂是为什么
    于是你就决定分手了
    你开始泪如雨下
    我开始不懂什么叫真情了
    我还在原地里徘徊害怕
    我亲爱的你别哭啦


    04年7月,印象中的热,刺眼的阳光,知了声声地叫着。我毅然辞去了广告公司实习文案的工作,随厦门市暑期“三下乡”社会实践队来到了新店洪前。这是一片我熟悉的土地,一片养育我长大,散发着泥土气息的土地,还有孩子们一双双渴求知识的眼睛迎接着我们的到来。

    我们住进了洪前中学的学生宿舍,一起下乡的还有南洋学院和厦门卫生学校。虽说是夏天,但海边农村的凌晨微寒还是让我在第二天便发烧了,满腔的热情被一扫而光。我找到了厦门卫校的医疗小分队,她们给了我一些药品和冲济,让我暂时地缓过一阵。

    这次下乡,我的主要任务就是负责整个下乡的宣传报道工作,第二天,我便跟随医疗小分队入村,一方面为了报道,另一方面也能得到她们的及时照料。黄丽萍是医疗小分队里两个女生之一。朴实、热情,对着人嘴上总是挂着甜甜的笑。因为又多了层老乡的关系,我们慢慢地便熟识了。

    我的发烧慢慢退了,精神也好许多,开始和她们有说有笑的。我偶尔也会很调皮地叫她姐姐,把从城里带来的一些东西分给她们吃,最后,连吃饭也和她们凑到了一起。

    下乡是短暂的,我们彼此留下了联系方式,匆匆地上了各自学校的车,返回了厦门。

    回到厦门后,我去了一家杂志社实习,她们也在一家医院找到了实习单位。我和丽萍断断续续地电话保持着联系,每次都会说上很久,谈生活,谈学习,谈理想。在一次次地谈话中,我们加深着彼此进一步的了解。

    04年底,丽萍参加了第一医院的护士录取考试。她让我帮她做一份简历。正是有了这一次的帮忙,我们开始频繁的接触。

    第一医院放榜的那天,我在早上接到了她的电话,没有考过,电话里是刚刚哭过的声音。考试前,她一直表现得很坚强和自信。她说,刚才跟她父亲说的时候就哭了,对我,她哭不出来。听得出她在哭,毕竟还只是个小姑娘,平常总是笑哈哈的,当时下乡的时候就这样了,我还是头一回跟她说了那么久还没听不到她笑。我不知道这次的失利给她带了的是什么样的后果,但后来我明白了给我带来了什么后果。

    05年的春节,她已经从这次的阴影中走了出来,电话里又听得到她的欢声笑语了。她说打算去新加坡,可能还是去做护理,这让我颇感以外。虽然我从不把她当小姑娘看待,但毕竟才多大,一个人出国,不会那么容易。而我所想的不仅仅是这些……

    05年的4月2日,郁闷地翻开被子准备睡午觉,足协的一纸取消国力参加比赛的通知让我失去了下午去看球的机会。本来已经约好丽萍一起去看球的,内心满是失望。或许,比赛的结果如何已经不是我所关注的了,而是我能否把握一次次和她见面的机会。电话里跟她说比赛已经取消了,听得出她还是有些失望的。

    电话响了,是丽萍打过来的。她和她们宿舍一群人说在白城,问我过去不?

    我给她做的简历在她们宿舍引起了凡响,而每次跟丽萍讲到深夜的电话也使她们宿舍的人有了一种迫切想见上我一面的冲动。这是我自己推敲的,没再考虑,便匆匆地赶往白城。白城的沙滩上正在涨潮,我远远地就看到她们。我说这应该叫狼入羊圈还是羊入狼圈。一句话就拉进了和她们的距离。

    又一次来到白城的时候,是晚上,和丽萍两个人,我们促膝而谈。她已经开始在为赴新加坡而准备了。她拿了一本书给我,是关于预防疾病的营养书籍。她说,逛书店的时候看到的,便买了,我身体不好,看看对日常的饮食和生活习惯有帮助。

    直到那天,我才仔细地端详过丽萍。或许是对她多了几分感觉而产生的刻意。在她的脸上,永远怪着真诚的微笑,一如下乡时候的那种微笑。

    五一过后,我们便结束了功课,开始找工作。和老肚搬出了宿舍,在博物馆找了间房子。在这里住了三年,感情依旧,不愿搬离太远。

    丽萍回到同安,为赴新加坡做培训。我们见面的机会变得很少。六月底培训结束后需要去南昌面试。晚上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丽萍打来的,她说在厦门,因为闽北的水灾造成了山体滑坡,去南昌火车又返回了厦门,…… 我们约好隔天晚上见面。

    丽萍的出现一直都并没有让我感觉生活有太多的变化,只有一种亲切倍至的感觉。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是之前我经历的女孩所不同的。

    在博物馆,我们见面了,她给了我一张照片。是在第一医院医技楼前照的,穿着洁白的护士服。她说去新加坡后就不是从事护理工作了,这是她曾经的记忆,也是梦想。

    一晚上,我们说了很多,她好象总有说不完的话题。谈校园生活,谈医学保健,谈朋友趣闻,谈人生态度,好象对于什么她都觉得感兴趣。这是我们第一次有这么长的时间两个人单独地谈天说地,让我感觉她外表下隐藏着细腻的心。

    她说,下个月走,去三年,三年后回来。

    她终于说出了时间,我没有多想,沉默着。

    05年7月14日,又是一年的夏天,阳光依旧刺眼,知了依旧拼命地叫着。我已经进入厦门一家杂志社从事编辑工作。中午的时候从珍珠湾赶到了机场,下午3点的飞机。

    我在机场侯机楼里找到了丽萍。看到我,她微微地笑了一下,但还是掩饰不住内心欣喜的表情。

    她父母也来了,还有家里的其他人,同学,很多。我们并没有机会单独地说上两句话。登机的时候,我不知道对她说什么好,慢吞吞地吐出两个字:保重!她说好不哭的,但眼泪还是爬满了眼眶。

    晚上的时候,老刘跑过来了,陪我去喝酒。可能,那个时候,酒是对心情最好的诠释。

    清晨醒来,头重,依稀记得之前的话:三年后,如果彼此还单身,我们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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