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白居易在1200年前便把人从冰天雪地的荒寒中隔离开来,让人心中的冰层一点点融化。这是酒的魅力。
酒,往往能叫人超脱旷达,才华横溢,放荡无常。这种功效正如女人:酒和女人一样,也能叫人忘却人世间的痛苦忧愁和烦恼,飞上绝对自由的时空中去尽情翱翔;它也能叫人肆行无忌,忘乎所以,使人沉沦到痛苦的最底层,从而一撅不振。
有一种是葡萄酒。饮用时必用高脚酒杯,低眉浅酌,那是一种典雅、一种傲慢、一种矜持。在光艳的城市里,闪亮的霓虹灯下,幽雅的会所深处,有一妩媚女子,玛瑙色的葡萄酒闪着诱惑的红酒,温婉中揉入豪放的娇柔,那便是女人与酒共有的傲慢、矜持和典雅。
就象久居书房的白领,富有优雅的气质,拥有无限地柔美,僚人的性感流露在不经意间。浪漫诱人直至媚惑人心。优雅与甘醇,容易令人陶醉,身心健康,百饮无伤。
有一种是啤酒。啤酒的温和清淡总令人回味悠长,然而最主要的是她的廉价,因此更多的人可以拥有她,在深夜,在居所,甚至在大街上。她总是深入到千家万户,贫富皆宜。
像自家媳妇,最常见的是她最离不了的也是她。
有一种是米酒。米酒入口甘甜,后劲十足。初尝清甜润口,时隔不久便醉意浓浓。比如女儿红。度数不高,但颇令人醉矣。
有人说过,如果用男人的思维把米酒形容女人,那应该是情人。其可爱纯洁,不忍拒绝,心生柔情无限,从此,你的生命中多了份牵挂……
有一种是红酒。红酒在酒中价格不菲,高雅而含蓄,其包装品亦是酒瓶中之上品。其酒味香醇甜美,除了饮用也可观赏。但酒醇易醉,许多男人总是驻足观望,饮用者罕至矣。
这就象是你迷恋多年的女子,一夕得以饮用,便满足终生。
有一种是白酒。这是市井小酒。酒性浓烈,入口火辣。白酒是酒中的强者,但事实上她坏的事过多,伤的身亦颇多矣。
就象热情奔放的女人,直爽,干脆,敢爱也敢恨。往往会淋漓尽致地把女人味展露无遗。在流光溢彩中,让你难忘那一抹燃烧的红色。
还有一种是黄酒。现出售量极少了,属于家常之淡酒,且平淡中略带几分亲情。她的香醇只是靠时间来酝酿。
就象是自己多年的老婆,时间长亲情感便浓了。
如果非得说另外一种酒,便是洋酒,包括香槟、威士忌、鸡尾酒等。能品尝这种酒的人无非两种:有钱人,有权人。但太不实用。
香槟,有她好看的色泽和丰富的泡沫,适合在特定场合出现,出现处必是人声鼎沸,繁华胜景。虽是锦上添花,却转瞬即逝。
威士忌,只是中国白酒的代名词,冠以英语的名字,但身份倍增,就象是浓妆艳的应召小姐,价格不菲,饮之无益,且破费甚多。
鸡尾酒,是个有故事的女人,一份份烈酒像一次次的伤痛,她却将它们化了醇厚。她是男人的一个梦,来去间都是回味,她是男人的红颜知己,可遇而不可求。
好酒,如雍容华贵的女人,她们内涵丰富,拥有非凡的韵味,往往不露痕迹地展现迷人魅力。但价格不见得贵得让人止步。男人们都会认为酒是越陈的好,而女人总是别人家的好。所以他们总会从这一种醉过渡到另一种醉,透过玻璃杯沉浸于各种女人之中,心旌神摇,目眩神迷,继而回味无穷……
好女人,当如好酒。她们对周围发生的事情时刻保持敏锐警觉,对于别人的心思能观察得入木三分;她们不会刻意地去改造男人,她们会让男人迷恋而不丧志;她们会唤醒你内心深处的感性情怀,让你在困难和挫折面前不消沉,会让你意气风发地去追求更高的层次。
可是,好瓶装的不一定是好酒,就像漂亮的女人不一定就是好女人。其实有些女人根本不漂亮。有人把名酒的酒瓶买了下来,送到了垃圾站,就有专人把它捡了回来,然后兑以劣质的甚至掺合了工业酒精的白水。这些酒目前陈列在大大小小的柜台里,就象社会中无处不在拥挤着从美容院出来的女人们,她们不漂亮,也不醇厚,根本没有内涵,只是男人的附属而已。自身仅有的便是世界上通过最廉价的交易就可获得的东西――钱。仅此而已。
她们就象是假酒,滥竽充数。高高昂起的着脖颈下装的不是自信与快乐,仅有的只是无情冷漠,矫揉造作,自私贪婪,冷酷势利。她自己也明白:我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是伪劣的!我没有内涵物!我对社会没有积极影响!其卑劣、低贱的唯一根源就是虚假。饮用之轻者害眼,重者丧命。试想,这种酒,哪个男人敢饮?!(此文,当是男人所写,觉得很有意思,特转于此.图片来自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