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上班下班,日复一日的日子,你是不是觉得过得有些苦,有些麻木,在稍微得闲的时候你在干什么?打游戏?看电视?你肯定也曾和别人讲过,你的童年是多么的快乐,有好多的玩伴,有好多可玩的东西,父母的关怀,还有,童年那总是过不完的快乐时光,这一切,是多么的让人留恋。
你肯定也和别人抱怨过,那曾经的快乐都没有了,只因为我们长大了,要工作,忙,可是,我们真的有那么忙吗?童年真的那么难找吗?也许,这只是一个我们的思维定势,我们长大了,好多事情要我们去做,好多责任要我们去背,不可否认,我们的心中,留给快乐,留给游戏的时间少了,多了的是谈工作,讲人际关系,思考年终可以发多少奖金,等等,这些我们看似重要的事情.但是我要告诉你,你的心中或多或少的,还会有那么一些地方,留给那个我们永远也不曾忘记,只是不常提起的童年,只要你是有心人,这些都不难发现。
我生在农村,长在农村,直到后来出来上大学,才离开它的怀抱,我一生也不会忘记,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抚远县抓吉乡东胜村”,记忆中,说不出它有多美,早上如火的太阳,总是可以通过家里破旧的小窗子,照在我幸福的小PP上,我慢慢睁开双眼,饿了就起来吃饭,不饿,即使是妈妈叫,我也不起来,继续睡,这一点,妈妈给了我绝对的自由,现在回想起来,还非常感谢妈妈。这不就是现在我们好多人追求的睡觉睡到自然醒吗?睡醒了吃点东西,就跑出去玩,村前村后的小山,都是我童年的战场,和一大群小伙伴,从前山杀到后山,再从后山杀到前山,直杀得太阳西斜,炊烟冉冉,妈妈们喊吃饭的声音在村头响起,我们才会各自鸣锣收兵,明日再战。从山上下来,看见村头喊自己吃饭的妈妈,后面是飘着炊烟的小村,偶尔会有一两场狗叫,现在想来,那应该是一幅绝美的“山村夕阳唤子归”图吧,可当时,也许是因为饥饿,也许是因为年少无知,虽然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美景,却一次了没有留意,真恨当时没有相机,所以只能把这种画面留在记忆里。我家的后面有一个铁家伙,我们管他叫大犁,是东北农村用来犁地的,很大,是用那种大的拖拉机叫“东方红—75”才可以拉得动的东西,

这就是“大犁”
大梨是村长家的,常年停在我家的后面,所以大犁,也就成了我儿时不可或缺的一个记忆,大犁上面有一个坐位,坐位前方一个方向盘,工作时一个人坐在上面,用转方向盘来调解梨地的深浅,因为有座位,有方向盘,所以,童年里,那就是我们印象中的车,按照现在的说法来讲,男人,天生就爱两样东西,那就是“美女和车”,可能这种男性的价值倾向,在儿童时代就表现出来了吧,大犁上的这个“宝座”,是我们村里孩子心目中的“兵家必争之地”,常常因为它而杀的人仰马翻,
能坐在上面的人洋洋得意,站在下面的孩子,也会蠢蠢欲动天始新一轮的争抢,因为大犁就在我前的后院,而我,以村里孩子中一向以“骁勇善战”而出名,所以大多时候,我会力挫群群雄,高高地坐在上面,俯视他们,心中好不得意,可以说,大犁,满足了我童年时的虚荣心,给了我N多童年的快乐,是我一直不能忘怀的一件儿童时的物件,虽然事隔多年,梦中却还常常出现。
这次回家结婚,虽然已经搬离那个村子,但心中还是想着回去看看,看看那个大犁,是不是还在,正好爸爸说要给爷爷上坟,于是和媳妇,爸爸还有姐姐,一起回到那里,我特意和媳妇跑过去看,大犁还在那里,只是已经不是原来的青绿色,已经是黄色的锈迹斑斑了,我坐在上面,摸着那熟悉的“方向盘”,心里真的感慨万千,我长大了,我变了,而大犁,却一直没有变,它还呆在那里,也许哪个落日的黄昏,它还在想,当时那群在我这里玩的孩子哪里去了呢?突然变得很伤感,我告诉媳妇,这就是在我小时候,给我太多快乐的那个大梨,媳妇还特意为它拍了照,因为我们都很清楚,按它现在的状态,应该已经不能犁地了,可能说不上什么时候,或者是我们再来的时候,他就初当铁给卖掉了,拍张照片,留个纪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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