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青年系列之青年电影第X代导演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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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法国新浪潮五十周年,国内电影圈有不少纪念。日前在北京举行的第二届新人电影节即以此为由头。新人电影节致力于为青年导演提供一个自我表达和交流的平台,不久前的青年影像论坛,亦称承“电影工业从青年开始”理念,为华语电影推介新人。而2009年内地电影市场颇有大复苏气象,年轻导演杨庆、杨超也在市场上分得了一杯羹,获得好评不少,再加上同样年轻的陆川、宁浩、王岳伦等人已创下的成功先例??很多迹象表明,青年导演们及其作品已呈山雨欲来之势。南都娱乐周刊“新青年系列”在第一期青年音乐之后已,这次推出“青年电影”,是因为讨论青年导演的现状及作品,现正当时。
采写_特约记者 张海律 本报记者 张燕
赵天宇
宁浩
王岳伦
陆川
特别鸣谢北京百老汇电影中心提供场地及樊菁热心介绍年轻导演。
导演X世代 市场的炼狱
90后的艾水水在16岁就拍出了处女作短片,还引得王家卫专程前来观赏其作品首映式。我们该怎样为这样新锐的导演划代?甚至很早以前,我们就无法从作品里洞悉70后、80后导演们的共性。放弃浅薄的分类法吧,所有这些正当青年的导演,具备的是越来越强的个性和无比清晰的市场意识,懂得自己所珍视的电影情怀和银幕现实是截然不同的。这批年轻人,我们叫他们:第X代。X,代表无限可能。
断 代
市场化导致的无君无父 各自为政
以贾樟柯为终结,以宁浩为开端,新一代内地导演进入了“无君无父时代”,已找不到像谢晋、张艺谋那样对一个时代行使叙事权柄的人物。人们一度也曾乐于把宁浩、陆川、王岳伦、徐静蕾等已建立声名的导演称为“新生代”,后来着实想不出什么词去归纳越来越多的新面孔了,干脆就回到最简单的称谓:年轻导演。这是市场化全面到来的必然结果——趋利避害的资本本质,在《疯狂的石头》的成功后,激荡起难以平息的类型片涟漪,有电影梦想的年轻人迅速分化到不同的固定表达模式下,各自为政,再难形成一种有着共同对抗目标的同仇敌忾。
中国传媒大学导演系教授蒲剑认为,“其实第五代之后,就已经没有任何群体有鲜明的群体特征。第六代也只是根据媒体需要,按照1990年代初电影学院的出身背景而命名。”而如今的市场现实不但瓦解了年轻导演形成代的可能,更让他们的生存处境显得苦闷,“不是说市场化不好,但在此过程中,由于年轻人的经验和知名度所限,不能获得很大投资,就只能做小成本商业电影。而今天的这个市场,商业原则越来越向大制作靠齐。我们整个发展方向是错的,在发展虚假的票房经济,而不是整个电影产业链。”
阅历
共同记忆让位给个体经验
陈凯歌们从知青农场磨练长大,贾樟柯们在县城录像厅里陶醉发育。更年轻的70后或许还看过同样的电视剧,80后或许也打过同样的任天堂,但迅速袭来的网络时代,却将一代人成长中所剩不多的集体记忆分解到不同的社区论坛和网络游戏中。在信息时代中成长的新锐导演,绝无可能还具有相似的审美趣味和表达方式。“我们的视野应该会更进步一些,毕竟今天的世界要发达很多,现在小孩知道的要比以前孩子多几十倍”,1985年出生的导演滕丛丛认为,“我们没有以前年代的信仰,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出来的片子都不一样。”
电影技术的便捷化,也是让共同记忆让位于个体经验的重要原因,很多事情一台笔记本就可以搞定。然而这边的技术和材料门槛才刚降低,那边的院线放映门槛却越来越高。而后面那个门槛,则更需要年轻导演才华之外的社交能力,认识一个人脉熟络的制片人成为真正迈入市场门槛的先决条件。越来越多的青年电影论坛和针对新人的电影节,似乎是解决这个难题的绝好社交场所,但在同样年轻的导演申奥看来,“在电影节是交不到什么真正的朋友的,最梦幻的事情或许是坐在电影院,你的邻座和你同时欢笑同时感慨,下来后发现对方居然是个制片人。而有着共同的情感体验的制片人和导演成为哥们是再好不过的绝配。”
情 怀
少想戈达尔,争做杜琪峰
拍出《双食记》之前的赵天宇是个广告片导演,在他转向电影时也遭遇过无片可拍的焦虑。“2002年电影市场还不像现在这样景气,投资人说在我们眼里广告导演还不是导演”,熬了6年,赵天宇终于用《双食记》赢得千万票房。此后找上门的制片人多了很多,可赵天宇不得不面对在单一票房标准下烂片扎堆的银幕现实,他羡慕年轻得多的金依萌,“《非常完美》做得很精致,应该是以某种独特性说服了投资人,让资方不是从票房预估来倒推制作成本。”
即便《我的唐朝兄弟》在《南方周末》上被大书特书,但在导演杨树鹏心中,这部影片是不成功的,“它遭遇了票房上的失败”。他同样苦恼于现在的电影市场,“市场应该是两头小中间大,而现在似乎不是大片就没路子,逼得中小成本电影都没路子。”这并不妨碍更年轻的导演们前赴后继地投入其间,85后的电影学院同学滕丛丛、申奥和彭擎政等不但不排斥影院类型片,还认为“好莱坞就是榜样,先去学着做好职业导演,先放下点情怀并无所谓。”这个观念,在过来人杨树鹏口中,就是“别想着去做戈达尔,先争取做杜琪峰,为片商为观众服务,有一天或许有机会来实现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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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成名,请提速前进
如今已成名的年轻导演正在主动或半主动地接受类型片的划分;市场就像霍格沃兹魔法学校的分院帽,它把宁浩打发到盖·里奇执教的“黑色幽默系”,把王岳伦送到擅长小打小闹的“穿越系”,陆川则还有些许理想主义情怀,当然也有阿甘这样让分院帽犹豫不定的,但市场总有办法调节他在“悬疑恐怖”和“荒诞喜剧”之间的口味变化??他们的幸运在于赶上了大片商进行梯队建设的时机;中影、博纳、华谊、上影,都存在极大的需求缺口,急需有票房吸引力的年轻导演归顺。
王岳伦
1973年生,2008年以《十全九美》创下票房奇迹,2009年《熊猫大侠》在市场上亦反响不错。
南都娱乐-王岳伦
“甭管是骂还是赞,这表明他在乎你”
南都娱乐:你算不算特别顺利就进入商业模式里来了?
王岳伦:可能我比较快一点,因为我之前一直在做比较商业的事情,比如拍广告,MV,没有经历过先拍文艺片再拍商业片这样一个痛苦的转折期。但有的导演就得经历这个。
南都娱乐:两部电影之后,你觉得摸清商业电影的命脉了吗?
王岳伦:还没有,只能说我很幸运地碰到了一两个点,但还不是观众真正的兴奋点,它很容易流失,不像好莱坞很多类型片百拍不厌。像《熊猫大侠》其实都是应景的东西,就这一两年大家喜欢,但会有审美疲劳,也没有给大家提供一个更为广阔的喜剧空间。
南都娱乐:你满意现在取得的成绩吗?
王岳伦:相当满意。《十全九美》在相对比较淡的档期获得比较大的成功,对观众来说也是新鲜点。今年《熊猫大侠》的票房虽然不如《十全九美》,但我们已经非常满足了。原因很多,第一,碰到了相当于《变形金刚》这样的大片《2012》,占了相当于80%以上的厅,同期还有很多电影存在。我们已经取得两千多万票房,别的电影还有几百万,几十万的,说明我们这个类型还有相当大市场。
南都娱乐:在你看来,现在的青年导演拍类型片形成气候了吗?
王岳伦:应该是有一个很好的端倪,大家开始慢慢放下艺术梦想,愿意去走一条市场的窄路,希望能够把它走宽。我希望这样的导演越多越好,形成势力,这样能带动观众进电影院看。
南都娱乐:对青年导演来说,缺乏资金是不是最大困扰?
王岳伦:最大的问题是信任,如果信任你钱自然就会来了。
南都娱乐:如何建立信任感?
王岳伦:就是票房数据。对没拍过电影的新导演,就是少花钱,尽量花最少的钱,这样赚不了多少,但也赔不了多少,得做到这样的比例考量。我相信在有限的预算里是能完成一些有意思的东西,就是要做得极致一点,让大家看到你的能力,你的敏感度,对商业电影来说这就够了。200万也能拍电影,就好像《夜店》,也就200万,但拍得也挺好的。没有人一开始会给年轻导演投一千万的。
南都娱乐:对更年轻的导演有什么建议?
王岳伦:我们的市场看上去是繁荣,但背后是有危机的。年轻导演应该更快地掌握技术,更快地抓住观众的喜好,多拍一些能够让观众觉得花几十块钱很值的电影。甭管是骂还是赞,这表明他在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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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成名的烦恼
这两年,有不少年轻导演都在竞争残酷的院线档期内得到露脸机会,其中,赵天宇和杨树鹏的作品难得地赢得较好的口碑,也得到更多的拍片机会。但这一小点惊喜,并不足以改变扎堆追逐搞笑风格的银幕现实,近乎成名的他们,对市场依然有着烦恼。
杨树鹏
生于1970年,第二部长片《我的唐朝兄弟》获得广泛赞誉。
南都娱乐-杨树鹏
“电影是花钱才能玩的游戏”
南都娱乐:《唐朝兄弟》成功后有更好的剧本主动找上门吗?
杨树鹏:剧本永远都缺,中国特别缺编剧,自己得去写。《唐朝兄弟》在我看来不算成功,而且遭遇了票房上的失败。它在某个层面受欢迎,却在另一个层面不受欢迎,我不认为自己从此走上轻快的电影道路,反倒更沉重。
南都娱乐:作为非科班出身的导演,走顺这条路得益于什么?
杨树鹏:应该还是自己的兴趣,我不在任何圈子里,不像别人那样可以在电影学院、戏剧学院建立一个交际系统。我特别羡慕我的后期经理,整个系统里都是他的同学或是前女友的什么人。
南都娱乐:在如今的市场环境里,怎样的路更适合年轻导演?
杨树鹏:我自己老忧心忡忡,大家都瞄着电影项目,而不是电影故事本身,包括那些有追求的导演们都在做听上去更赚钱的项目。所以年轻导演得清楚,电影是需要花钱才能玩的游戏。比如接近30岁的80后,有拍片机会,300万、500万给你,你拍不拍,但电影肯定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有的人练练手,有的人还在等。有人也约我做暑期档,但我说拍不来那种爆笑的。
南都娱乐:自己最想拍的电影有机会实现吗?
杨树鹏:只要给我充裕的时间,生态方面再好点,就一定能实现。当然如果自己的电影卖钱,可能我也会跳出来说电影生态好得很。下面要做的会是个战争科幻片。
南都娱乐-赵天宇
“千万票房肯定值得一提”
赵天宇
1972年出生,2008年的导演处女作《双食记》取得千万票房。
南都娱乐:《双食记》后会不会有更多好剧本主动找上门来?
赵天宇:千万票房肯定值得一提,也带来一定口碑。随后就有五六个剧本,找到我的经纪公司CAA,但都没特别喜欢的,所以准备接下来的两部都由自己编剧。
南都娱乐:对于年轻导演,社交能力很重要吗?
赵天宇:很重要,但不该叫社交能力,而是把握机会的能力。如果有可能投资的机构找到你,而你抓不住,就很难办。
南都娱乐:年轻导演在如今的商业市场下是不是很难成长?
赵天宇:这种条件下,独特性就很重要,得让你的作品在十部电影中有明显的差异性。投资人看完剧本,会凭经验预估,3000万票房的就下1000万成本,600万制作,400万宣发,这是倒推的方法,买的虽然是年轻导演的潜力,但给的钱常常不够。而《风声》和《非常完美》这样制作精良的电影,很可能不必面对这样倒推的投资方式。我也希望投资人对我说:“很喜欢剧本,我们该拿多少钱来做”。
南都娱乐:与之前所谓的第五代、第六代相比,新导演是否不大可能再具有什么共性?
赵天宇:以前之所以有第几代,是因为一批人的集体记忆完全一致,这种记忆下造成的审美、电影趣味、甚至表达方式也是惊人的一致。而在现代社会,每天的变化都极为丰富,每个导演身处的环境都不同,很难再进行归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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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里开花墙外香,独立影人的现实
鹿特丹、圣塞巴斯蒂安、洛加诺、多伦多??关注电影的人,总是听着中国年轻影人在这些影展获奖的喜讯,却总无缘见其面目。国内院线没有这些独立电影人的容身空间,他们多年来只好一直做着国际影展的“旅游者”。
刘浩
1969年生,长片《陈默和美婷》荣获2002年度柏林国际电影节最佳处女作特别鼓励奖等大奖,《好大一对羊》获得华盛顿国际独立电影节评委会大奖等大奖,春节后将开拍新片《老那》。
南都娱乐-刘浩
“不会为博人一笑脱衣服”
南都娱乐:墙内开花墙外香是否年轻独立导演必然面对的现实?
刘浩:我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情况,但我入行以来,这就是躲避不了的阶段。2001年拿16mm拍《陈默和美婷》时,片厂还是计划经济,厂标什么的都得花钱。2002年柏林电影节选片人过来,一下看中了这部片。后来到处都来邀请,消息回到国内,大家都说不错却又看不到。
南都娱乐:政策环境和一味追成功类型的市场环境,哪一个更约束年轻导演?
刘浩:相比较而言,中国电影一味冲着搞笑去拍,反倒更让我紧张。在这种类型的跟风中,很多社会责任都可以彻底放弃,而大家还吵着要去做。但很多搞笑片一样没回报,被大家骂。
南都娱乐:你真给芙蓉姐姐拍过短片吗?
刘浩:这是个插曲,我当年有个签约公司,公司说:“等会来个人,非常先锋”。等对方来了,我后悔了,但也得守信用拍下去,并竭力保证做好。电影这个圈子就是个江湖圈。
南都娱乐:院线的类型片,会去尝试吗?
刘浩:以后看到好的小说剧本,或许会去做。但为了博人一笑,把衣服脱了的事,肯定不干。至于大片,如果故事本身出色,当然愿意去拍,都一个亿了,干嘛不拍呢?
禾家
1981年生,海归导演,剧情片《大地》获鹿特丹国际电影节评审团大奖。
南都娱乐-禾家
“我们的票房爆棚是虚假繁荣”
南都娱乐:感觉在国外受过艺术教育后,和国内导演会有什么视野上的不同吗?
禾家:不好总结自己和国内导演的视野有什么异同,可能我更愿意把自己当作世界人来想世界的事,比如自己就拍过南美的流浪乐队的故事。而之前的第五代、第六代则是以中国人的身份在担忧和思考自己的事。
南都娱乐:在云南乡村拍《大地》的资金是怎么解决的?
禾家:是跟朋友借钱是拍的,东拼西凑,编剧、导演、摄像甚至连司机,都是我自己,演员就是我父亲。
南都娱乐:国外获奖和被国内观众看到,哪个会让你更爽?
禾家:当然是希望国内观众看到,虽然他们可能不会喜欢。我们借钱拍出个自己的片子,即便不反映政治也还是没什么放映渠道,只好参加电影节。不是想去讨好外国人。
南都娱乐:面对如今的爆棚的商业电影市场,会想介入吗?
禾家:我希望找到一种平衡,既不会不真诚地拍自己不想拍的东西,也不会像有些独立导演把独立当作一种姿态。中国电影还处在“农转非”阶段,得尽快出分级制度。我们的票房爆棚是虚假繁荣,形态是变态的,只有大片,中档的也没多少机会,而我们的小片就永远不得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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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新锐,热情投身类型片
这是一批刚以视野独到的短片证明了自己的学院派导演,他们有的已有多年社会上摸爬滚打的经验,有的则一帆风顺地在校园教育中成长,但“不会读死书”的学习能力和“先做职业导演再谈优秀导演”的市场态度,让他们的导演之路很可能和以往的学长学姐们不一样。他们是翻新中国电影的力量,还是会被商业浪潮淹没,我们拭目以待。
学院新锐导演群像。从左到右:05级摄影系张弓力、02级文学系陈涛、05级导演系申奥、
05级动画系彭擎政、06级电影学研究生王颖(中国传媒大学)、05级导演系研究生宋迪。摄影_邵欣
南都娱乐-陈涛
陈涛,1977年出生,北京电影学院2002级文学系,短片《入道》荣获2007年戛纳电影节电影基石单元二等奖。
南都娱乐:最想拍哪种片子呢?
陈涛:功夫、家庭、喜剧,哪种类型都想尝试,这跟手头有什么剧本有关。希望找到市场需求和个人表达的最佳结合点。
南都娱乐:对院线的类型片会排斥吗?
陈涛:不但不排斥,还要积极进入这个市场,这对刚入行的年轻人很难,得在重压下去找突破,要做出在精神层面跟观众有交流的片子。
南都娱乐-滕丛丛
滕丛丛,1985年出生,北京电影学院2005级导演系,以计划生育为背景的短片《那时年纪小》,荣获2008年第五届亚洲国际青少年影像作品展最佳影片奖。
南都娱乐:现在做着什么片?
滕丛丛:跟着做吴宇森的新片《剑雨江湖》。
南都娱乐:最想拍出怎样的片子?
滕丛丛:爱情轻喜剧,看电影的主体是年轻人,但现在的那些爱情片其实和年轻人生活很脱节,还停留在《还珠格格》那一套。希望能以国外最好的形式去结合中国的国情,像《疯狂的石头》里的别摸我,就是国人日常会说的话。
南都娱乐-宋迪
宋迪,1977年生,北电导演系2005级研究生,短片《燃烧的煤核》获2009年新人电影节最佳影片。
南都娱乐:跟朱文拍片和学院教育各带给你什么?(注:朱文,曾执导《海鲜》、《云的南方》等独立电影)
宋迪:朱文算是我的启蒙者,这不是学院教育能给予的。高中时我就热爱电影,大学虽然学着法律,却跑到北影厂门口蹲着等做群众演员。实在忍不住了,就进了北电的进修班,在那认识了朱文的女友,得到了推荐。后来在电视台做专题做到厌倦,而朱文给我的影响也足够了,就复习了几个月,以05级第一名的身份考上研究生。
南都娱乐:现在做着什么片?
宋迪:跟《潜伏》的编剧做剪辑,马上要拍一个五六十万投资的长片,就由我那个短片改编而来,我虽然不想重复自己,但环境所迫,能走一步是一步。
南都娱乐:社交能力和才华哪个重要?
宋迪:最终还是才华重要,但社交能力是必备的。现实环境让两者同等重要。
南都娱乐-申奥
申奥,1986年出生,北京电影学院2005级导演系,短片《河龙川岗》曾荣获多个大奖。
南都娱乐:最想拍哪种片子呢?
申奥:最喜欢酷的,带点哲学意味的电影。想拍悬疑片,可能那比较容易拍好吧,但得在剧本上下巨大的功夫。
南都娱乐:现在的市场环境,有没有给你们自由表达的空间?
申奥:内地的市场还是很大的,年轻人有很多机会去介入低端的电影制作。新人得自己去适应片商,如果能力真的不错,片商干嘛不给你拍呢。开始时不要指望去跟成熟导演抢机会。
南都娱乐-彭擎政
彭擎政,1986年生,北京电影学院2005级动画学院,短片《诺言》获第八届“学院奖”最佳导演奖等奖项。
南都娱乐:现在做着什么片?
彭擎政:刚从央视抢到个项目,50多集的动画片,加上一个剧场版,娱乐性地讲述中国戏曲文化。
南都娱乐:对院线里的类型片排斥吗?
彭擎政:不排斥,《喜羊羊与灰太狼》那么成功,肯定有它优秀的地方,但也垄断了动画市场,需要更多好片子去打破这种垄断。国家限制动画片的进口,对现在的小孩来说是件坏事,但对我们从业者是好事,竞争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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