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你们搞的是高科技，你们可以做知识经济，难道我们制造业也可以做知识经济吗？我的看法是：不但中国的互联网企业不怕外国人，而且中国重视实现知识经济的制造业也不怕外国人。

大家知道蒙牛成功的原因吗？知道蒙牛有可能成长为国际性的企业吗？我听过牛根生的报告。蒙牛就是成功地借助海外上市的，在这个制造业企业中创造了几百个百万富翁。他是百万富翁的时候，他的收益却来自于资本和利润分配，工资和奖金不是他最重要的财富。蒙牛不是牛根生一个人在孤军奋战，而是他领导的几百个人。这与那些一个人领导的企业竞争，谁胜谁败不战自明。

有人说慧聪的发展会遇到问题，那当然。谁的企业发展能不遇到一点问题。我们已经培养了126个百万富翁，我还告诉公司里更年轻的有学识、能力和理想的人，你们想成为百万富翁的话，就排在第四、五、六年的时间点上。慧聪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是126个百万富翁的。最重要的是，现有的三千员工每个人都有百万富翁的梦，当他们走进办公室的时候，会把公司的事情当作自己的事情来干。

我认为，“中国创造”和“中国制造”之间的差别就存在于这种产权制度之中，而这又转变成了一种文化。甲午战争中，我们对付不了日本海军，但那个时候我们的装备不比他们差，原因就在于清帝国的制度腐败。今天，我们实现了“中国制造”的辉煌，但是要知道，“中国创造”不能在“中国制造”的基础上产生。“中国创造”最核心的是制度创造，要把传统的资本制度，转变成为成功的知识型制度，这样才可以让传统产业变得异常强大。蒙牛的成功就在于它基于制度的创新而创造了几百个百万富翁。而“中国创造”的魅力也在于它背后的制度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