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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要说清楚

(2013-04-13 20:21:55)
标签:

龚明德

吴鸿

阅读

书话

育儿

分类: 书话

 有些话,要说清楚

             安武林

龚明德先生的大作《有些事,要弄清楚》,拜读完毕,确实兴奋。此书是吴鸿先生帮忙求索来的,甚是感激。后来我在三月二十五日《藏书报》上发表小文《一桩书缘》,言及此事。我在文中说:“当夜,未眠,拜读完龚明德的《有些事,要弄清楚》。读后有许多话,另说。”但非常抱歉的是,一直没有“另说”,近几天书友朱晓剑转来龚明德先生的一篇博文《“我的”审阅者安武林,还有汪成法 》,文中表达了两个意思:

其一:  安武林“另说”拙著《有些事,要弄清楚》的“许多话”我暂时没有“百度”,也就无法拜读。

其二:说实话,吴鸿这回干了一件不见得多有意义的事情,他把我的书交到一位儿童文学作家的手里,让他通夜阅读,是会损害其纯美的创作欲望的。真是要说一声“对不起”,不知安武林,这位比我年轻至少一轮的青年作家,能否见到我的这一句道歉。 

拜读完毕,心里很惶惑,觉得真正道歉的人应该是我。我的“另说”一直未说,等于是给天下人做了承诺,而没有实现,这属于没有诚信,人品有问题。所以,我要向龚明德先生道歉。说道歉,其实笑容满面,何故?因为知道了龚明德先生是个人文一致的人,读他文,已有认识,再通过这件事,更印证了我判断,先生是个言必行,行必果的人。

另外,这等于把友人吴鸿先生置于不义的地步了。因为他做了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潜台词这书送的有点后悔。至于道歉,那是正话反说了。因为真正道歉的应该是我。真心的。先生说“是会损害(我)其纯美的创作欲望的。”那一点也不会,书话类的书我阅读的量自我感觉还是蛮大的,尽管阅读的审美趣味有些偏执和对书话类主题偏向非常极端。这些话,我相信我说清楚了,但对这本书,我是有很多话要说的。

在大学,读的是中文,但我始终对许多考据派的学者教授是非常敬畏的。或者说是敬而远之的。这和自己粗放的性格大有关系。在没有读到龚明德先生的大作之前,我对他的名字早熟悉了,但对他的书却是第一次见到。尤其是张阿泉洋洋洒洒的大序,深得我心。基本上把龚明德先生的人和文兜了个底朝天,让读者看到了一个真实而又全面的龚明德。两个人的友谊与惺惺相惜的情感表达得淋漓尽致。交友当如此,撰序也当如此。我阅读的激动,从这个序就开始了。似乎,一个活灵活现的龚明德便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了。这样的大序长序,在我的阅读中不是没有,但的确很少见。所以,便迫不及待地读龚明德先生的文字。当然,我还抱着一份探究的心理:龚明德先生的人和文真如张阿泉先生所说吗?这需要印证一下。

一个人写序,当有这样的作用。如果读完序,而不想去读作者的书了,那么这就是一个失败的序。所以,张阿泉先生的序是值得推崇的。

该书共分四辑,如果按照我的阅读习惯,最吸引我的,当是第三辑《书前书后的文字》和第四辑《地摊淘书琐话》。我书架上的书话类书,只要是考证和校勘类的,我是一律不看的。但我一读龚明德先生的第一辑《要弄清楚的一些事》,便被深深地吸引了,似乎过去的敬畏之情一下子变成了由衷的喜欢。在我的印象中,考证和校勘类的学者大多是老学究,特别严谨,固执,甚至是有些刻板,但龚明德先生的考证和校勘循序渐进,娓娓道来,就像是和人谈心一样,再加上文字的平易和朴实,所以很具亲和力。大凡读过大学的人,尤其是学中文的,都知道掉书袋是怎么回事。但像法国的蒙田这样掉书袋的,我喜欢,如龚明德先生这样的掉书袋,我喜欢。说到底,蒙田和龚明德还不是一回事,蒙田是在表达思想,人生,哲学,美学,社会。伦理等,是文学性的随笔,而龚明德先生的第一辑《要弄清楚的一些事》和第二辑《小议新华字典》是考证和校勘的,你不掉书袋,没有充足的论据,是不能够让人信服的,所以,不仅要掉书袋,而且要大掉特掉才行。

龚明德先生的考证和校勘,我先前是没有接触过的。初接触,大有豁然开朗之感。无论是他议论的《新华字典》,还是现代文学版本的一些考证和校勘,让我颇为收益。读着读着,似乎也读出了一身冷汗,我们的权威,我们所信奉的一些书籍,包括知识,存在那么多的问题,但却一直被人们当作正确的东西加以使用。如此看来,错误的知识比无知更可怕一点也不假。读了一辑和二辑之后,也渐渐明白了考证和校勘的重要性,更明白了像龚明德先生这样的学者存在的价值。我打个比喻来说,如果作者是商品的制造者,读者是商品的消费者,而龚明德先生这样的学者就是质检员。产品合格不合格,只有他们经过严格的考证和校勘,才能得到真正的答案。如果没有他们,以讹传讹,很多知识都会走样变形。

我不否认,在读的时候,我是有一些猜测心理的,比如说,是不是小题大做呀,是不是太过于较真呀等等,但我阅读之后,才真正体会到《有些事,要弄清楚》不是可有可无的事情。珍珠如有尘埃,必影响其价值和光泽;真理如有细菌,那可能会变成谬误。我觉得龚明德先生的劳作,就有这方面的意义。我很叹服和敬佩的是,虽然一篇小小的文字,一处小小的错误,龚明德先生的考证和校勘需要耗费多大的精力和心血。这些劳作,比不得作家的创作,一篇作品流行了,名和利都滚滚而来,而龚明德先生的劳作,回报微乎其微了,尽管他本人乐在其中。所以,在这么一个喧嚣的时代,还有这样的读书人,还有这样的学者在勤勉地做着如此清苦而又寂寞的事,我不能不叹服,不能不敬佩。

我从第二辑中,看到了龚明德先生的严谨,执著,不屈不挠。在这个崇尚权威的时代,先生的举动,肯定是对权威的冒犯和挑战,虽然任何一个学者对正确知识探究和追寻真理的行为并无二致,但在现实中,肯定会遇到强大的阻力和要承受巨大的压力。更何况《新华字典》在我国拥有《圣经》那样的崇高地位,质疑它必然要有强大的学识和强大的心灵才可以。那一场风波我不知道,但从张阿泉的序中可以窥见一斑,其影响肯定很大。一个学者真正应该具有的能力,或者说应该具有的品质就是质疑。如无这种能力,那便是一个不称职的学者。

第三辑《书前书后的文字》,基本上是序跋。这些序跋文字干净,真诚,其中我友袁滨的《盈水集》的序,等于重读了。前面说没有接触过龚明德先生的书是事实,但此文我是读过的,记得当时在淄博和袁滨先生就开过玩笑,说“龚明德先生把你拔高了美化了”之类的话,这是茶余饭后的玩笑,不能算准确的评价。当时,我很惊异,龚明德先生的文字很率性,想什么就说什么,不尚权威,不鄙后学,但有一点我相信我的判断是准确的,他对爱书人爱书家或者书爱家是先存了一份喜爱之情的,或者说赏识之情。他对读书的民报民刊以及民间的爱书人,都是愿意尽全力扶掖的。

第四辑的《地摊淘书琐话》是我最津津乐道的,原因是自己每一星期都去淘书,所以很想知道先生的淘书故事。我已经记不得了,在什么报还是杂志上,见过龚明德先生的书房,书山书海,蔚为壮观,当时有这么个印象,不知道自己的记忆是否欺骗自己。读着先生的淘书身影,似乎自己也两眼冒绿光了。我一遍读,一边想象他家里的藏书,不知道多少书籍都是我稀罕的版本,不知道有多少故事都在弥漫。等我读到《成功藏书的启始》这篇文章的时候,受到了启发,我有淘书良好习惯,自己也有藏书方向,但缺乏书界前辈的引领,尤其是老版的儿童文学书,还找不到人指引。这篇文章的最后一句话,我是深以为然的:一个民族的文化香火,就这样在“藏书”的群体行为中得以传承。

《有些事,要弄清楚》这本书是非常值得书界的朋友阅读的,我相信,不了解龚明德先生性格和脾气以及人格的人,读了此书便了解了大半。文字是文人的血脉,精气神,无论一个人多么善于伪装,都会在文字中露出蛛丝马迹,而人文一致的作家和文人,一读书便一目了然了。龚明德先生是个人文一致的文人和学者。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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