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思绪有些乱,好象我经常都是这么乱着的,今天的乱可能是因为昨天听到的那个关于左岸的故事吧。
那是法国塞娜河的左岸,很多间大的厂房成为了贫穷艺术家们的乐园,这里流传着柏拉图式的爱情故事,这里把清贫和爱情演驿成了一首和谐的歌曲……讲故事给我听的人,用很轻的眼神看了看我,我背过身去擦了擦眼睛,那里很干,很久没有湿润过了……
书吧已经分时间段开始经营了,现在这个时间段它因为是以啤酒为主的,没有书的时间里我不想前去那里。
我很轻的走在街上,我不想让自己感觉到自己是在赶去什么地方,因为无论是什么样的地方都只会剩下我一个人拥抱着自己和空气,还有自己那无论如何都无法追到的左岸的美丽爱情。
好久没有联系过老万了,其实还是有些不习惯的,我打了电话给他,他还是过着他暂时按步就班的生活。我笑笑,说了再见,相信他会过的很好,我们也会一直都将这样间断的联系着,因为我们是朋友。
我已经来深圳半年了,有时候停下来看看梅林好象还是有些变化的,变的亲切了,变的不那么陌生了,变的越发喧哗了……我听着我的音乐,无数次的走过梅林走进自己冷清并略显潮湿的猫窝。
深圳没有月光,深圳的夜晚只有灯光、人影和午夜之后70分贝的宁静,梅林的街道喧哗和宁静交错着,光明和黑暗辉映着,我看不到,只是偶而听到人语、听到车声、听到盘子和盘子的相撞、听到一条一条的短信、听到一个又一个故事……
左岸看着我,我也看着他,可是我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脸,可是我知道他在轻轻的微笑,还露出一颗很可爱的小虎牙,我用食指点了点他的鼻子,他抚了抚我的头,我看着他的嘴巴,他在说着什么,我听了很久才听清,左岸说深圳人是因为什么所以什么的人,我摸了摸他看不清的脸,问他:那你因为什么而什么吗?他说:我也是深圳人,我笑了笑,在他手心写下了一个字。我知道他是会明白的,因为他没有问我那是什么。我靠在左岸的肩上,他说他也喜欢我这样靠着他。他告诉我他的故事,一件一件的,我认真的数着。他把手放在我的头顶,然后摸了摸我的脸。突然窗外传来一陈刺耳的声音,然后我就醒了过来……
清晨梦魇的惊慌仍然在我惊醒之后清晰的写在我的脸上,我想不起梦里左岸的脸,更不知道梦里的他是什么时候告诉我他叫做左岸的,总之好象只有这个名字才能够真正的诠释他本身似的,可是他是深圳人??呵呵……梦——好奇妙的东西。
如果真的有一个左岸,他应该是温柔而体贴的吧,他应该是优秀而专一的吧,他应该是能够读懂我的吧,他应该是可以很快的发现我眼里的泪水的吧……对吗?左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