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打开QQ,一个有些陌生的头像在闪烁,原来是一个朋友让我帮忙投票的消息,朋友在南方某个城市的电视台做节目主持人。打开那个网页,直接找到朋友所在的号码,就投了票。然后就和老婆提起,看看是否有我以前认识的那两个G朋友,结果,那个朋友果然赫然在列。“赶紧给他投一票!”忽然间,老婆投票的愿望比我还强烈,边让我马上投票边啧啧感叹,“没想到,你的眼光还可以啊。”看到老婆天真的样子,我禁不住哈哈大笑一番,“你确实眼光很不错啊。”他还在那念念不忘。
其实,我哪里有什么眼光,只不过可能在那个小城里,即使是职位光鲜外表出众的G,也需要一种正常的生活,也一样需要好朋友,而我恰巧在那个时候和他们相识,并成为了朋友,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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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极的一片浮冰上,我和同事信步走上去滑冰,倏忽间,那看似结实的冰面忽然颠覆,我一下子坠入茫茫海水中……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这样的梦三番五次闯入我的世界,之前的一个,是在老婆临走去上班前我还抱着他喃喃自语:你去哪了,我刚刚急得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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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顶着36度的高温在2号桥下等公车,我再一次发现那真是阅读的好时间,连等车带路程中间,我读完了整整一本《亚洲周刊》,并再次对自己的心灵产生了触动——上一次是因为《SOHO小报》上那篇关于北京的文字吧——这一次则是因为我在那本杂志中看到了熟悉的名字,看到了别人的变化和进步,往往就会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自己,想到自己的生活和自己的世界是一个什么杨的状态,并由此再度陷入沉思之中,这种沉思直到后来上了3元一位的空调出租车后都没有停止。以至在晚上回来的路上还和老婆提起“术业专攻”的问题,老婆当然还是一如既往地宽慰我,可是这种差距和距离却真的就在一点一点地拉开。“遗失的理想”,这五个字就这样在我的脑海中闪现着,关于现在,关于未来(这是老狼的一首歌名吧)。
让我的思想继续漂移的,是《亚洲周刊》上关于普洱茶的一篇文章,这个最近极其热门的话题,关于普洱茶的标准之争、云南省大干快上普洱茶项目是否急功近利之争,甚至包括现在刚刚发生地震的灾难,都未能引起我的太多兴趣,倒是今天看到,从4月8号开始,那个美丽的“思茅”已经不再,而是改名为“普洱市”,这个改变一时又触痛了我的神经,我至少此刻还无法接受这样变更的名称。
云南,思茅,曾是少年时代我心中一直非常神圣的地方,原因很简单,就是一次在“今晚八点半”节目中听到主持人说到来自云南思茅听众的一封点播信,当时我就记住了这个地方,思茅,那该是一个怎样的地方?而播完信后广播里一曲《月光下的凤尾竹》更是让我为之魂牵梦绕。后来,从昆明到西双版纳,我曾在长途汽车上经过思茅,那种亲切感至今难忘;再后来,在西双版纳,我们的旅游车中途抛锚,当别人都在着急的时候,我却在看着那些竹林感慨着夜色的美好……是的,任何地方,任何细节,都可能牵起我对生命某个阶段某个历程的回忆,而思茅,已经成了普洱,就像之前的路南更名为石林、中甸现在叫香格里拉一样,在发展经济的大潮面前,传统的东西被肆无忌惮地践踏,这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呢?当一个个崭新的名字被叫响的时候,那些历史的记忆是否也已就此遗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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