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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1983年)

(2006-08-12 16:13:02)
分类: 冰灯久已成旧忆(新诗往事)
中国文学在诗词上最见光彩,在小说上最乏善可陈。这一情形在新文化运动后发生逆转,八十多年来,小说大致越写越好,新诗似乎还在探索之中。毕竟,小说容易学西方,诗却是很难学的。诗意和诗歌语言,更多要从母语汲取。新诗在初期就遭遇革命,革命不仅割断了传统更使新诗本身沦为口号;新诗的复兴自“朦胧诗”始,然而,北岛舒婷以降的诗人大多对旧体诗很隔膜。新诗的“新”倒是更彻底了,“新”到几无继承,“新”到始终难以找到自身的形式,韵律与语言。所谓“一张白纸可以画最新最美的图画”,其结果多半是肆意涂鸦而已。
 
我在文革中一直辍学,阴差阳错,反而在启蒙时期更多地接触古文诗词。我自十五岁起写旧体诗,二十岁后多写新诗,虽然都写得不怎样,却感到新诗似易实难,难在中文诗意和诗语的传承,难在达到与古诗词相近的音乐性。
 
1983年的旧作《明天》,今日看已觉太轻。但依稀记得,当年努力想写得更适于诵读与歌唱,然而,那其实是很少能够做到的。
 
明 天
 
当啤酒沫
如梦
也象河上月色的烟涌起
什么也不要问
生活这部天书
难得的,一个句号,一行空隔
 
萤火在森林里睡着了
 
明天,明天
一个音符,一行线形文字
也许雨尔伐希会走近沉睡的小窗
也许康乃馨已抵达你海水的枕旁
我迷醉又清醒地等待着啊
 
明天
啤酒沫象冲往沙滩的浪花
荡开了今夜的烦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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